的事了。至于你嘛,城中这些告示就交给你了,也不多,还有七条街需要巡查而已。” “七条街?等等,我什么时候答应了?我也要跟着你一起去捉拿窃贼。” 化春把手中的告示丢给了一位官兵,也不管林缚有没有搭理他,急急忙忙的跟上了对方的脚步。 经过一夜排查,林缚的手下在城西的一间老房屋顶上发现了一套夜行衣,这套衣服随意被丢弃在这里,显然是紧急下的举措。通过这个线索,官兵立刻挨家挨户的排查,最终将怀疑锁定在了一家茶馆内。 林缚赶到时,茶馆还在正常营业着,为了不打草惊蛇,官兵全部埋伏在茶馆外的各个角落里,暗中观察着。 茶馆掌柜一如往常招待着茶客,似乎对于昨夜发生的事毫不知晓,甚至对于今早告示一事也是模糊不解的样子,一边听着茶客们聊着,一边若有所思的附和两句。 “谁是这家茶馆的掌柜?”林缚明知故问的问道,一旁的化春直接翻了个白眼。 李掌柜闻声抬起右胳膊,回道:“我,我是。”待他看清来人相貌后,一脸的逢迎讨好的样子:“呀!是林将军啊!快坐快坐,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小馆喝茶了啊?” “我今日不是来喝茶的。”林缚说完这话,抬了下左手,瞬间涌进来一波官兵,个个手持佩刀,严谨待之。 “所有人,放下你们手上的一切东西,来到厅前站好,配合检查。若敢有不配合或借机找事的,一律当寻衅滋事抓起来。” 看着自己茶馆被一群官兵包围彻查,李掌柜一时思绪转不过来,他忙解释:“林将军,我这茶馆做的都是正经生意,可没什么犯法的事啊!你这…这…” 李掌柜急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像个无头苍蝇般看看林缚,又看看一屋子的官兵,急的满头大汗。一旁如看戏般的化春解释道:“掌柜的,你也别急,若你是清白的,自当不会为难你。你且交句底,昨夜的窃贼你给藏哪去了?” 平白无故被扣上藏匿窃贼的罪名,李掌柜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喊着自己冤枉。 林缚一旁冷眼看着,并不做出回应,反而是化春蹲了下来,耐心的说道:“你这回答可不尽人意啊!我们既然找到你这里,自然是有依据证明窃贼曾来过这里,我劝你再好好想想吧!到底藏哪了?” 眼看着李掌柜还是那套说辞,化春也失了耐心,他站直身子,将腰间的佩刀拔了出来,抵在李掌柜的脖子上。 “好话听不出,非得来点见血的?” 李掌柜吓得脸色惨白,张了张嘴,愣是发不出声音来。就在这时,自二楼上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都说护城副将办事严谨公正,这屈打成招的路数,倒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林缚眯着眼看向二楼楼道口的男子,冷着脸扫了一旁的下属。化春冷笑一声,回头看向林副:“这就是你带领的手下,竟然能搜漏掉一个人?” 林缚没理他,示意手下将那人带下来后,逼问:“你是谁?刚才为何有意躲避不现身?” 男子理了理被官兵扯乱的袖摆,后拱手行了礼:“在下袁戈,是位医士,尊范老夫人的意思,替其积功德,特在此处设立医台,为百姓义诊。方才并非有意避之,而是在下有些困乏,便在二楼小息片刻,也是刚才被楼下动静给惊醒的。” 林缚面色沉凝,正在考量此人话中有几分真假,就见化春踢了下趴在地上的李掌柜:“他说的可是真的?我得提醒你一下,若你在这件事上撒谎,当心你这颗脑袋。” 李掌柜畏缩在地,头也不敢抬一下:“是真的,千真万确,他确实是范府的医士,将军若是不信,大可去问范府。” 化春不死心还想再说什么,林缚一把拉住他,示意他闭嘴。随后对袁戈说道:“先前就有所耳闻,听说范府请了个很厉害的医士,能让患有二十年恶疾的范老夫人病情好转。当时就在想,这么厉害的医士林某自当是要拜见的,没想到今日会在这等情况下相见,袁医士莫要见怪。” “哪里,官府查案,在下自当配合理解。只是李掌柜自昨日起便一直和我待在茶馆未出,他应当是与你们要查的窃贼没有什么关系。” 两人左右客套了一番,袁戈细说了自昨日来茶馆坐诊至今,并没有见到什么可疑之人,反倒话里时不时地提到范老夫人,似乎有意拿范府压着他们。即便林缚他们对此人身份存疑,但左右人家是范府的贵客,还是需得以礼相待为好。 官兵里外反复搜查多次,并未找到什么可疑之处,林缚他们便撤出了茶馆。 袁戈站在门口看着官兵远去的背影,眸光微暗。一旁心还未定的李掌柜此刻捂着胸口,一副大难不死的模样。 “袁医士,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