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
所以即使磐舟天鸡真的是被天元所困,也不可能过了这么久都没能脱困。
“所以我判断,一定有人帮助了天元。”
“我原本的怀疑对象其实是御柱塔里那位,不过以咒术界的排外程度,御柱塔的那位想越过总监部将手伸进高专——即使目的是保护天元——也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羂索说着,对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人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而那天晚上除了磐舟君,还有其他诅咒师也闯进了高专,可是身为目前国内仅有的两名特级咒术师,你们两个却很晚才在高专校园内现身,帮助其他人一起围捕闯入者。”
“当然了,这可以用你们是为了保证特级咒物和珍贵咒具不被夺走,优先赶去了忌库那边,所以才会到得比其他人更晚这个理由来解释。”
“但以五条君和夏油君你们两个的实力,处理几条杂鱼而已,需要用到那么长的时间吗?”
羂索挑眉。
“所以我合理推测,在你们进入密门以后,天元利用结界对你们发出了求助信号,请你们帮忙制服了磐舟君,对不对?”
见五条悟和夏油杰都没有回答,而是各自用一种说不出什么意味的古怪眼神注视着自己,羂索皱了皱眉,有些在意两人这不在预料之内的反应,不过他对自己的猜测还是有些信心的,就算与事实有所出入,也是相去不远、差不多可以说是八九不离十,所以也就不在乎那两人的态度到底因何而显得如此古怪了。
他于是挥开那点疑惑,继续说道:
“既然天元选择了向你们求助,就说明他多少对你们付出了一些信任。”
“如此想来,他应该也会对你们进行一定程度的‘坦白’。”
“考虑到磐舟君落在了你们手里,即使天元不说什么,以磐舟君当时对我的不满和怀疑,他也不会为我遮掩什么。”
“所以你们会知道我的存在,甚至一定程度上知晓我的‘目的’,那倒也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
“既然如此,那我当然是要做好类似的准备,尤其是五条君你说出这个‘帐’所针对的就是我、是【羂索】以后,我之前的猜测立刻就得到了证实。”
羂索说着,还对五条悟点了点头:
“自信张扬,自负实力……果然,不管过去多少年,历代六眼都逃不过这样的性格呢。”
“但我得多谢这一点。否则如何证实我的猜想?”
他含笑对五条悟微微躬身,仿佛真的在对他致谢一样。
“——你说对吧,五条君?”
五条悟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神情中辨不出喜怒。
就在羂索以为他会大发雷霆,不由分说对自己发动攻击的时候,却发现五条悟竟然笑了!
而且是捧腹大笑,夸张到让人根本分不清他到底是真的有那么开心,还是只是用这样夸张的笑法,来表达他此刻的情绪。
只听五条悟边笑边说:
“还以为你想说什么……这种激将法我八岁以后就不会再中了好吗。”
他抬手抹去眼角笑出的泪花。
“你是想说因为我自视过高,仗着有了这个特制的‘帐’就有恃无恐,自顾自把什么都说了出来,让你从中印证了自己的猜想,完成了某些重要的推断对吧?”
见羂索闻言笑而不语,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沉稳自信模样,五条悟边摇头,边发出在“啧啧啧”的叹息声:
“可是如果不是为了引你尽快现身,我也不会说出那些话来。”
所以总结而言,“你达到了你的目的,而我也达到了我的——这么一想你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表现得这么得意境界是不是有点太低了?”
羂索并没有被五条悟话中刻意带上的嘲讽意味所激怒。
他学着五条悟的样子,叹息着摇了摇头:
“五条君,自恃实力的确不是件坏事,尤其是你既拥有六眼,又觉醒了无下限术式,在我所见过的历代五条神子之中,也能算是最强的一个。”
“只不过……”
羂索话锋猛地一转。
“既然你猜到了这是一份邀请,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没有信心控制住你的情况下被迫现身的呢?”
“就因为我失去了封印你的最佳手段——特级咒物狱门疆?”
从羂索的言语和动作中推测出他似乎想要采取某种行动,夏油杰在对方有所动作之前,已经纵身向后越去,同时大声提醒:
“悟,小心——”
他话音刚起,就见羂索猛地双手抬起,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失重感,大楼顶部无数地砖向上飞起,露出了下面藏着的密密麻麻的某种装置——
接着,随着“嗤”的一声轻响,无数淡粉色气体从中喷发出来,眨眼间就扩散弥漫,笼罩住了这一整片楼顶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