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戴上了配套的遮挡面容的特殊面罩,还随身带着能自主散发咒力的特殊咒具,确保不会被人看出他身上没有咒力。”
——说是武装到牙齿也不为过。
想来是此行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出现需要禅院甚尔出手的突发意外时的应对预案,黄金之王给人准备的装备从头到脚都突出了一个思虑周全,看得阿纲都不自禁咋舌——
难怪之前春野来海重病时禅院甚尔会主动向黄金之王求助。
任谁这么被人放在心上,在自己说出口之前就被对方将一切都为自己准备好了,然而对方并不以此邀功,甚至还将这视作是理所当然……
长此以往,有几个人能完全不受触动?
所以说他家老爹这份与他人相处时自然而然展现出来的包容和体贴真是绝了。
阿纲打从心底里觉得自己还有得学。
而听阿纲这么一说,夏油杰也感到了安心。
“那就好。”
他低声说。
作为禅院甚尔的弟子(虽然当老师的那个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想反悔将他逐出师门了==),夏油杰自然清楚自家老师这两年来已经逐渐开始脱离“术师杀手”这一身份。
他也不想因为自己这边的任性和请求而让自家老师重新进入某些人的视野,能将老师从这件事里摘出去那自然再好不过。
在夏油杰松口气的时间里,阿纲在旁边意思意思活动了两下手腕。
“那我现在就开始?”
他抬头,征询地看向上方的某处虚空。
当然,阿纲是不可能透过虚空看到天元的。
做出这个动作只是为了表明自己征询的对象是远在某处特殊结界里的天元罢了。
“请便。”
“等一下!”
——两个不同的声音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传来。
阿纲动作顿了顿,扭头看向被从自己思索中惊醒的夏油杰:
“杰……?”
不是说事态紧急吗?让他等一下是什么意思?
夏油杰对阿纲比了个稍等的手势:
“虽然形势十分紧张,我们这边自然是越快采取行动越好,但在阿纲你打通通路之前,我还是要问一句——”
“见到灰之王后,我们要怎么阻止他?”
“诶?难道不是废话少说直接上来就开大,一波把人带走吗?”
回应他的不是阿纲,而是一脸惊讶的五条悟。
夏油杰:“…………”
当他发现阿纲竟然带着和五条悟同款的惊讶表情,像是在说“杰你在说什么啊,那不就应该像悟说的那样,上去就开大直接一波把人带走吗?这有什么好问的??”——的时候,夏油杰顿时感觉整个脑壳都开始嗡嗡作响……
“……那可是一位王权者。”
夏油杰感觉自己声音里都透着虚弱。
“而且是一位不在乎自己威兹曼偏差急剧上升,或者不如说能让他的威兹曼偏差急剧上升才是他求之不得的结果的王权者。”
“任由其放开手脚施为,他的力量所能达成的效果我们暂时还无法知晓——悟你别忘了,之前他只不过是使个障眼法,放在那里吸引我们注意地短暂开启了‘圣域’,那片雾气就已经是连你的虚式·[茈]都无法一击清除的了。”
所以说什么直接开大一波把人带走的……
醒醒!根本做不到好吗!
“我可没说要开大的人是我自己啊?”
五条悟无辜摊手。
“杰你忘了阿纲的那一招了?”
“哪一招?”夏油杰先是下意识皱眉,接着想到了什么,他猛地一敲掌心:“是那个?零地点突破?”
“BINGO!”五条悟啪地打了个响指,“清除不掉雾气,那把包括生成雾气的主人连同他的雾气一起冰冻起来不就得了?”
不是他说,阿纲的零地点突破实在太赖皮了!曾经他们尝试过,就连他的虚式·[茈]也可以被阿纲用那招冰冻起来!
虽然阿纲给他们解释过那一招的原理,说那就像是借力打力,“敌强我愈强”,所以才会连[茈]都可以被那一招冻住。
但这个原理本身就已经够赖皮的了,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能开发出这样的技巧。
【Giotto:实不相瞒,正是在下。】
“所以,现在没有疑问了吧?”五条悟笑嘻嘻地。
“……”夏油杰退后一步,无声对阿纲比了个“请”的手势。
……
“果然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五条悟和夏油杰并肩,仰头看向已经飞上半空的阿纲。
“人的头上怎么会燃烧起火焰呢?”
“那你的身周怎么会有无下限术式形成的看不见的‘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