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甚至自我伤害,自我了结。你可要看好了她!” “说到咒印,你给她下咒的账,我还没有跟你算。”徐巿恨恨道,语气忽然又转的轻松,“不过我们就要离开了,她的咒或许再也不会发作。” 月神冷笑道:“你是说那次啊,那只不过是个开始,那种咒法需要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位置,不同的情况下多次施加,直到前几日,她死而复生才算真正完成。徐巿,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又何必分的那样清楚呢?” 明月死后,胡亥也因承受不住咒印而夭折,赵高将本应葬入骊山的十八世子调换带出宫,却有个黑袍人主动上门说,有办法让这孩子起死回生。赵高虽并不信任来人,却被来人几招制服。“能借用阴阳咒印修炼的人,你还是第一个!”那人的语气中充满赞许。 赵高缓了口气:“阁下究竟想做什么?” “樊明月以为将这个孩子杀死就能改变一切,未免想的太简单了!”黑袍人语气中尽是不屑,握着他的手腕重新结印,“我已压制了你身上的咒印,当年有人改了两个孩子的卜辞,所以这个孩子才是左右秦国命运的那个孩子,也是你改变命运的关键,你若想登上权力之顶,就好好照顾这个孩子!” 赵高觉得身上轻松了很多,他没想到他身上的咒印竟能奇迹般地消失。回头一看,胡亥已摇摇晃晃地坐起来,而那个黑袍人已消失不见。 胡亥夭折之后,芈芳苓时而疯疯癫癫的去找嬴政要孩子,赵高只好告诉她,那孩子并没又死,他们做了一个局,让大家以为这孩子死了。她听后虽安静了几日,但并不放心,甚至好几次私自出宫去赵高府邸看望孩子。赵高怕她坏事,把黑袍人给她的那包药下到了她的饭食中。 嬴政很清楚,徐巿所说下毒、杖刑明月之事必然与芈芳苓有关,但以她的脾气和心智,背后主使定另有其人。只不过当年他们两人关系冷至冰点,他也正好想利用芈芳苓来牵制敲打明月,才没有立即处置她。这一次,他借口芈芳苓照顾王子不周,一气之下把她打入冷宫,算是为明月在她那受的罪讨回了公道。 芳菲宫上锁的那天,芈芳苓被打得半死,那些她为了泄愤打在樊明月身上的板子终究被打还了回来,她还记得嬴政为了明月对她说的那些冷酷的话。 “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不该做的事不要做,不属于你的东西最好也不要痴心妄想!” “芈芳苓——记住你做过的事,若不是夫人求情,你定活不过今天。寡人不会再告诫你第三次!” 即便如此,她还是哭着求他:“樊明月是个妖女,王上不要被她迷惑!” 却不知嬴政却甩开她说:“你说的这些,寡人早就知道,我比你清楚她是什么人,还轮不到你教寡人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