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萝卜夏吃姜，最是养身体了，美容养颜，来一根？” 客人都被说笑了，“你这小妹仔，小嘴像吃了蜜了，这么会做生意，该你能赚钱。诶，那来两根萝卜吧，正好煲个排骨汤。” “得咧，萝卜两根，您拿好！欢迎下次光临！”秦臻说着认真地行了一个并不标准的鞠躬礼，逗得客人走出好远还传来笑声。 不得不说，“月亮湾”这边不愧是有钱人住的地方，三四十的毛衣，也有不少人来买，特别是很多赶时髦的女人们，一传十十传百，门口小摊很快围了不少人，比前天卖菜的时候还热闹。 直到秦臻拖过来的一包衣服卖完，摊子里还剩两把生菜和一些菜花没卖出去，已经过午了。 秦妈妈在一边收拾着散落在地上的烂菜叶子，秦臻坐一边埋头数钱，越数越开心，“妈妈！咱们一早上包括卖菜的钱和毛衣的钱，一共赚了二百三十八块七毛钱！咱们买点肉回家做午饭吧，虽然时间有点晚了。下午再过来继续卖。也不知道那个小孩现在怎么样了，我出来的时候他还没醒，醒了应该走了吧。” 秦妈妈都笑了，“你自己还是小孩子呢，他和你应该差不多大，怎么这么老成地叫他‘小孩’？你应该叫他弟弟吧。” “切，我心智比他大，当然可以叫他小孩！”——上辈子她可是活到二十二岁，自然比那小孩大，秦臻心里无声地补充道。 秦妈妈温柔地笑着，半路买了块比较肥的猪肉，和女儿迎着刮肉的寒风赶回出租房。 出乎意料的，少年没走，秦臻留地白粥和炒木薯一点没有动，他甚至可能都没有起床，因为秦臻回来一摸他的头，又烫起来了，虽然没有昨晚的来势凶猛，但是看起来却不太乐观——昨晚没有咳嗽的，今天咳得很是厉害，嘴里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 秦臻忙跑出去，随便进到一个邻居家里，抓着一个正在做午饭的女人就问最近的诊所在哪里。 回来就开始给少年穿衣服，一边和秦妈妈说：“我背他去诊所看看，您在家做饭，热一下早上的粥，等我带他看了病，他肯定还要吃点东西才能吃药的。我很快回来。” 秦妈妈小心地帮秦臻背上少年，还好秦臻比少年高了个耳朵，看着也壮实些，背着人便快步跑出去。 秦妈妈望着跑远了的小小背影，不放心地喊：“小心一点，有什么事一定回来说啊。” 远远地秦臻应道：“知道了妈妈！” 旁边邻居屋里走出一个女人对秦妈妈笑说：“这姐姐真好，是真的疼弟弟诶。刚刚你家妹仔急急忙忙冲我家里，我还吓一跳，没想到是问诊所在哪里的，这又背着弟弟去看病了。”顿了顿，又不确定地追问：“是弟弟吧？还是妹妹？没怎么看清楚，远远看着像是男孩。” “是男孩，不过不是她弟弟，”然后把昨晚发生的事大概讲了一下，“不知道这小孩哪里来的，你知道吗？” “这小孩具体长什么样呀？” 秦妈妈连比带划：“大概比我家臻臻矮一点，很白，长得可俊，双眼皮大眼睛，鼻梁这里有颗小痣……” 不等秦妈妈说完，那女人激动地一拍大腿：“诶哟，你这一说，可不就是张晓芳那妇娘的儿子嘛，以前他们娘俩就住你现在住的屋子里，现在应该租给你了吧？从上个月吧，张晓芳就嚷嚷着说她老公发达了，回来接她了，要去住月亮湾，我还以为她儿子也跟去了，没想到，她儿子却没去。也难怪的，她整天涂脂抹粉的，穿得像个花鸡整天在外面招摇，要么就去别家打牌，很少管她儿子的，有时候不顺心，骂是轻的，还上手打的，饿不死就是了。”然后突然压低声音凑到秦妈妈耳朵边，“我们这里都说张晓芳她就是做那个，卖的，她这儿子可能是没做好工作留下来的，从没见有正经男人进出过她屋，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老公，我怀疑，她这次就是被谁包了，嫌儿子碍事，丢出来了，那小孩就找回来了。” 秦妈妈突地听到这一耳朵的辛秘，信息量大得脑袋都要烧了，结结巴巴地说：“这……也，也不是一定的吧。” 那女人说得兴致勃勃，以为秦妈妈也会和其他人一样附和她的话，没想到秦妈妈憋半天，憋出一句不太赞同她的话，热情一下子就减了半，笑意浅了很多，努努嘴，“你别不信，我们这里的人谁不知道呀。” “那你知道那个张晓芳，她现在的地址在哪里吗？或者有个电话号码也行，孩子不见了，总会着急的。” 女人的热情更淡了，无所谓地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她也没细说，我也没问，又不是我去住月亮湾。孩子就在这里，她要是真在乎，早知道往回找了。”说着转身就要回屋去了。 秦妈妈再怎么迟钝，也察觉出她态度的转变，只能转移话题：“对了，”秦妈妈吸吸鼻子：“您在做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