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这臭婊子!你敢捅我!我弄死你!啊啊啊,疼死我了——”堪堪捂住自己的屁股,倒在地上挣扎。 此时,门外想起一阵凌乱的敲门声,好多人围在外面询问怎么了。 秦臻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上辈子妈妈被打的嚎叫声比这个男人一点不逊色,但直到最后断气了,都没有人来敲门查看是怎么回事,那怕当时她哭喊着跑出去挨家挨户地敲邻居的门,喊人来帮忙,也没有人去劝架。 甚至一个邻居的婶子还把她抱进屋,给她擦眼泪:“造孽啊,都是这么过来的,你别回去了,在婶子家过夜吧,无论怎么打还得过日子不是?”就是这样一耽搁,秦臻挣扎着自己跑回家,妈妈已经趴在地上一滩污血中,一动不动。 而现在,变成这个男人在嚎叫,街坊邻居都举着手电筒找过来了。 外面吵吵嚷嚷的,有狗叫,有女人喊: “秦家的,这是怎么了?臻臻妈来开个门!” “臻臻来开门!” 有男人喊:“是学宗吗?你怎么这么嚎?怎么个事呀。” “开个门,乜个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