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风夕到的时候,看到萧瑟正倚在柱子上观察着现场的打斗。周边忽然响起了一阵笛声,四周的景色开始变幻。白风夕皱眉,“这是……孤虚之术?” 从屋顶往下望去,雷无桀和唐莲正同一群黑衣人打斗的如火如荼,却见雷无桀已经对着空气乱打一通了,唐莲虽没有乱了阵脚,却也犹豫不决,似乎分不清虚实。 突然,一阵哀乐之声传来,众人抬头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只见一个女子随随意意地站在屋顶,如素月临空,灵秀飘然,仿佛这个无垠的天地是她一人的舞台,长袖挥舞,踏云逐风,自有一种潇洒无拘。 只是一个如此美丽空灵的女子正扛着一把唢呐在那吹哀乐,哀乐所到之处,声声泣泪。 原是白风夕在哀乐中注入了内力,扰乱了那阵笛声。 萧瑟看着屋顶上吹着唢呐的白风夕,抽动了下嘴角,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敢置信眼前的白风夕和他认识的风惜云竟是一人。 也怪不得白风夕行走江湖多年,竟无人认出她是风惜云,实在是…… 虽然青州惜云素有才名,但传闻中并未涉足江湖,且出身王室,养尊处优,实在无法和眼前这个自由洒脱的白风夕联系起来。 “师兄你真没用!还是得靠我帮你吧!” 只见一个黄衣少女英姿飒爽的加入战局,一枪扫落两个黑衣人,站在唐莲对面,十分傲娇的走到唐莲面前,正是司空千落。 唐莲此时紧闭着的眼睛,他听风辨位的功夫最多稍逊于唐老太太、唐老太爷以及唐家三少这样的顶级暗器高手,刚刚唢呐声扰乱了笛声,只是片刻,便寻觅到了笛声的踪迹,他的心神顺着笛声逆风而去,终于寻觅到了那个吹笛的黑袍人,此时他正坐在不远处的一颗枯树上。 “就是那儿了!”唐莲眼睛猛地睁开,手中一朵佛怒唐莲破空而出,随着那朵佛怒唐莲的破空而出,孤虚之阵像是被撕裂开来了一样,周围正常的场景一点点显现出来。 站在枯树之上的黑袍老人放下了手中的笛子,他看着那朵妖冶鬼魅的七瓣莲花冲着自己急飞而来,急忙一跃而下。但是那朵莲花在空中忽然炸裂了开来,七瓣莲花冲着七个不同的方向散射出去,其中有一瓣就那样直接贯穿了老人的胸膛,鲜血顿时汹涌而出,老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见阵已破,白风夕从屋顶飞下,停到萧瑟身边,举着唢呐晃了晃,“怎么样啊萧老板,我新学的乐器,是不是吹的很好啊!” “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萧瑟撇了一眼唢呐,有些嫌弃的说道。 “阵破了。”雷无桀喜道。 “是的。阵破了。”回答他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雷无桀大惊,唐莲也惊出一身冷汗,不知何时,在唐莲和雷无桀之间竟站着一个紫衣长袍之人,正是冥侯。 “你们到底还是跟上来了!”唐莲看着突然出现的冥候月姬,心中早有预感。 冥候依旧不爱说话,月姬上前对唐莲说道:“说实话,得罪雪月城并非我们所想。不过现在看来,连无双城和天外天都参与进来,今日我们再不出手,恐怕就来不及了。” 月姬继续道:“那棺材中的事物,与我们关系甚大,实在是无法放弃。” 对于冥候月姬的执着,唐莲有点吃惊,尤其是这话一出,难得起了些好奇,问道: "这棺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对于有些人来说,里面装的是荣华富贵;对于有些人来说,里面装的是绝世武功;对于我们来说,里面装的只是一个答案。” 月姬显然是真的不想得罪雪月城,难得解释道。 “答案?”唐莲问出了在场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十三年前...” “别说了!”月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冥侯打断了。 话题停在这里,冥候不愿月姬再说,月姬自然也明白他心中的痛苦,便也不再解释。 萧瑟慵懒的靠在柱子上,突然开口道:“十三年前望衣楼惨案。望衣楼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只有楼主谢柳衣的长子被打晕之后留了一命。醒来之后,却失去了那晚所有的记忆,后拜入天泉老人门下,做了杀手,江湖人称,冥候。” 听着萧瑟不急不缓的讲述,一桩秘闻在众人面前展开。 “哼,知道的还不少。”冥候没想到关于十三年前的秘闻,在这里居然也有人知道。 “可惜了,这望衣楼惨案,本来就是一桩无头案。即便当时有线索留下,可如今十三年过去,也是无迹可寻。”萧瑟歪头看向冥候,“你真就这么确信这棺材当中有你想要的答案?” 说罢,他也不在意冥侯的回答,转头看向那副黄金棺材,道: “不过说实话,我对这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