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结束后他也是独行离去,我倒是挺想跟他交个朋友的,但连个交谈的机会也没有找到,开幕式上也没见他与其他门主聊天。” “若他也参加了会选,那这件事儿便不好办了。” “一般都没有一派之主去参加这等会选,师父们还是会希望将机会交于你们这些年轻人。”季恒强颜欢笑地补了一句:“毕竟会选还是有年龄限制的,过四十者禁。” 季春辰憋着笑,表情一言难尽。 他阿爹白了一眼,“想笑就笑!哼!” 季春辰收回了笑容。 “沄之阁的事儿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究出个结论的,你说的我会留意,你暂且好好准备初试。有说开局定胜负,先把榜一拿到手!” 季春辰点头。 “嗯,早点去睡吧!明日的晨训还要再给你们嘱托几句。” 季春辰欠身,“好。” 季春辰拐弯回房的时候,回过头看了眼季恒,季恒确实是一众门主中外貌保持地最好的了,今年都已六十余岁,依然风姿卓越,恍若一颗□□的不老松,为他们这些子辈遮风挡雨。 或许是因为季春辰与季恒的相处更像是兄弟俩,所以导致了他常常会忘记季恒已经年岁已大,站久了会腰酸,偶尔会露出几根白发。 但季恒向来不喜欢用法术去修缮自己的外表,他说,无论他的法术再高强,他还是个人,年纪到了就是会生白发、身体不好,学习术法的人也没有多么的高大上,最多也就是比普通人多活上个两三年,都不过匆匆一生。 可是那群术士还是会仗势欺人,所以季春辰认为他一定要成功,他的目标不是什么小官、城主,他要当大神官,他要做整个五相涧最有话语权的人,他要改变他们的思想观念。 修习术法,小为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大为保家卫国、护民之乐。 季春辰内心澎湃,但一晚上都睡得舒坦,早晨的阳光洒下来,今日的青木城天气格外的好,也许是因为总是下雨,青木城上空的云彩一直都很美,软绵绵地浮在上头。 柏林派精挑细选只选出了二十位去参赛,毕竟柏林派“开张”也没多少年,近些年政法愈发残忍,这才导致收的弟子比较多,大部分都还年龄尚小,到了年纪的又资质不错的挑挑选选也就二十个独苗。 季恒望着略显空旷的站队,面带笑容,其实想了一晚上也没有想出什么鼓励的词。 “我相信你们都没问题的,平常心就好,别紧张。” 怎么可能不紧张,一辈子就这一次机会。 季松石大喊道:“师父对我们那么有信心吗?” “那你想怎么样?不过一个初试你还能被刷下来不成?”季恒呛了他一口,便拿出文册开始讲这三天的初试规则与安排,“初试为三天,一对一比武,共分为两部分,先抽签比武,后自由比武,现场计分,击败一人计十分,击中一次造成伤害计一分,二者累积计分。比武方式不限制兵器、术法流派,禁伤人性命、徇私舞弊、暗器毒药。违者交由各城理事所按律处置并剥夺参选权力。” 季恒扫视一圈,“可懂?” 季安儿提问:“那是不是只要我不把他打死,他也死撑着不投降,我一直打他就会一直计分?” “小安儿,你心思很野啊!”杜婉茹抿唇一笑。 季恒回答道:“是的。” 季风风补了一句,“只要他无法反击,你不但会一直计分,最终他投降了还会给你计十分。” “这倒是个好办法!” 下面开始就着这个想法讨论了起来。 “但你们就一定会是位于上风之人吗?”季恒脸上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发问道。 季春辰领会其意,“我们会想到这个思路,别人也会想到,还是要稳扎稳打,莫要着急拿分,掉以轻心。” “小心被反杀哦!”杜婉茹道。 又简单聊了几句,季恒便解散通知出发。 这三日规定所有参赛者都住在谭林武场,也是为了方便大家随时随地会武。 季春辰只带了些换洗衣物便出发了,反倒是季松石扛了一堆吃食。 问他,他便眨巴着他的小眼睛,一脸天真无邪,说:“万一山上吃不好呢?吃不好还怎么打架?” 季春辰无奈扶额,竟无法反驳。 柏林派选择了早起赶路,到青木峰山脚下再施术飞行。季恒和季风风带着二十个小孩一同出发、一起上山,其他的师父们就在山下看着留家的小孩们,并时刻关注中心台上牵探榜所实时展现的计分以及排名。 牵探榜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