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继续重复那两个字。 “夏姑娘,俺们几个是受人之托,砸你花坊,是非我等本意,还望见谅。”为首那男人见打不过晞朝,只得先道歉道。 “你等是受何人指使?”夏浅陌问道。 “俺只知那人带着一张黑色面具。”那大汉一抱拳道。 晞朝鞭子架在那人颈下,冷声道:“扯谎!” “公子相信我等,俺说的都是实情。”领头人说着看了看同伴,几人都点了点头。 夏浅陌在一旁拦住了他,将没用上的赤鸢又收了回去:“罢了。” 见状男人才收回鞭子:“还不快滚!” 几人如临大赦,一眨眼便没了踪影。 晞朝身形晃了晃,夏浅陌眼疾手快地扶住他道:“伤还没好,逞什么强!” 夏浅陌一面说着,一面扶着男人进了花坊后堂小屋。 到底还是没有完全恢复,男人魂体仍是有些许虚弱。 夏浅陌忙取了药,给晞朝服了下去。 晞朝有些虚弱道:“无碍,好久没活动了,想着活动活动筋骨。” 夏浅陌揶揄道:“就你这筋骨,还是先养养吧,别还没好,别活动散了。” 夏浅陌说着,见男人有了些疲倦之色,当下嘱咐男人好生休息,自己去看柯老板去了。 出得房门,柯子语就站在门外。小姑娘扯了夏浅陌的衣袖问道:“晞朝哥哥受伤了?可严重?” “小语别担心,你晞朝哥哥没事,休息一下就好。”夏浅陌没有告诉小姑娘晞朝身上本就有伤的实情安慰道。 “那就好。”小姑娘这才放松了下来。 “带我去看看令尊伤的怎么样了。” 夏浅陌说着,买了些果子和柯子语一道去了柯宅。 柯宅倒是于当日夏浅陌在柯子语的梦境中见到的并无多大差别。仍是一方庭院,一架秋千,一座木屋。 “阿爹,阿娘!夏姐姐来了!”柯子语一面推开院门,一面高声喊道。 小屋木门“吱呀”一声轻轻打开,只见柯夫人走了出来。 妇人仍是初见时那般有礼的模样。 “夏姑娘来了?”柯夫人见来人是夏浅陌,当即快走几步,迎了上来。 “柯老板怎么样了?伤的可重?”夏浅陌拉了柯夫人双手问道。 “劳夏姑娘担心,夫君已无大碍,”说着柯夫人弹了柯子语额头一下,“必定是这孩子告诉你的吧,真是的,告诉过她不要多嘴了。” “夫人这是什么话,柯老板是因我花坊受伤,怎可不告知我。” “阿茹,是夏姑娘吗?”柯老板在屋内喊道,“快请姑娘进来,站在门外作甚。” 柯夫人一拍额头道:“瞧我!夏姑娘快请进!” 夏浅陌应着好,便跟在柯夫人身后进了屋内。 柯老板靠坐在床上,右上臂缠着白色纱带。 魂体同常人不同,即使受伤也不会流血,却是会碎裂开来,须得细心将养着才行。 “夏姑娘,花坊损失可严重?”柯老板见她第一句便是关心她花坊情况,倒叫她心内微暖。 “柯老板,今日多亏有你在场,花坊损失并不严重,多谢柯老板,小女子欠你一个人情。”夏浅陌道。 “没事便好,花坊损失事小,夏姑娘无事便好。我今日正巧收摊回家,路过花坊之时,便见有人在砸店,本想着教训那些人一顿,却被别人教训了。 “我打不过他们,只能暂且回来,听说你跟晞朝公子在庙会,便让小语去寻你,对了,怎不见晞朝公子?” “晞朝今日动了怒,竟是出手教训了那些人,牵动了旧伤发作,如今正在养伤呢。”夏浅陌道。 想起晞朝方才那般盛怒的模样,夏浅陌仍觉万分诧异。 那人多数情况下都是性情平和,从没有大喜大怒之色,今日竟然就被惹火了,这样的晞朝,她从不曾见过。 “晞朝公子受伤了?可有大碍?”柯老板忙不迭地问道。 “现以无甚大碍,只是须得好生调养,多加休息。” “唉,都是俺无能,打不过那几个。”柯老板一锤自己的腿懊恼道, “柯老板无语自责,只是您可知那些人是受何人所托?” 柯老板摇摇头,亦是不知其中原委。 夏浅陌心道:这幕后之人,倒是隐藏地极深,想要查出来谈何容易? 夏浅陌并未在柯府逗留多久,与柯家夫妇和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