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拿了回来:“哎呦,太贵重了,以后得找个机会还管正大哥这个人情,媳妇儿,这东西你收着吧,以后咱俩孩子要是出生了,他练书法用这玉玺当镇纸我感觉行。” “用皇帝的玉玺当镇纸?你可真敢想。” 青青小心翼翼的把玉玺放到手心上:“还是送回祖宅,好好保存吧。” 本来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但申公就跟吃了疯狗逼似的,又开始埋汰我:“还有脸搁这儿唠孩子呢,你俩那孩子,地球毁灭之前能揍儿出来就好不错了。” 我都无语了:“你有完没完,我还没计较你偷听我俩说话的事儿呢,还好意思埋汰我,要不要脸啊?” “对,你要脸,你跟个二皮脸似的,还搁那儿双修,我听着都嫌丢人。” 说话的时候申公走到鞋柜边,拿起外套披在身上:“这回我真走,你俩继续搁这儿要脸吧。” 我问他:“大半夜的你又要上哪儿去啊?” 他一副吊儿郎当的德行:“嫖娼,市里那个新开的洗浴从省城调来一批技师,长得漂亮身材还好,你跟我一起去不?” “你快滚你大爷的。” 我都不想搭理他了,扭头走到沙发那一坐,拿起袋薯片就要开炫。 不过申公这时候又蹦出来一句:“山河画卷我给你放在书房桌子上了,明天晚上我大概率是回不来,到时候去北山装货的事儿你自己去办了吧。” 我扭头问他:“你他吗洗个澡能洗一天一夜啊?” 没能得到回应,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申公已经把门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