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说我跟他们昆仑有缘,要让我拜他为师,我是推他也推不动、撵他也撵不走。 当时感觉这老道士可能跟你有关系,跟你嫂子一合计,拉倒吧,这饭也别吃了,想着赶紧能躲他多远躲多远。 结果那老道士就跟个牛皮糖似的,怎么甩也甩不掉,我俩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我俩回家他就在我家门口堵着,说啥要让我拜师啊。 后来我实在没招了,就打电话报警让警察过来撵他,结果那老道士也不知道用啥阴招了,俩警察跟他说两句话,屁都没放一个扭头就走,根本不管我了。” 说到这儿的时候王子坤撇了撇嘴:“知道这事儿我自己肯定处理不了了,所以那天晚上才给你打的电话,但是怕他在外面偷听我也没敢明说,没想到你还真反应过来了。” “嗨,咱俩认识多少年了,这点默契还能没有吗?” 我又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拽出来一根儿:“之后呢,除了堵你家门口之外就没再难为你了?” 王子坤嘴里啷当了一句:“草,他是没为难我,问题他找来俩年轻道士,每天早上六点、晚上留点准时来敲我家门,我不给开他们就一直敲,开门就说让我拜师、加入他们昆仑的事儿。 反正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从那天开始我跟你嫂子俩就没出过门儿,你赶紧想想招,帮我把这几个道士给打发走,要是再憋下去我他吗就要拿刀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