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出乎班尼特的意料:“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在表达我的态度。”
伸手把那张支票放进班尼特衬衫口袋你:“只是想告诉你我很有信用,并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也没有被你爷爷收买。
现在我把这笔钱还给你,从今天开始,你们爷孙俩开开心心的斗,尽情的斗,斗他个云暗天昏、斗它个惊天动地,愿意怎么斗就怎么斗,可千万别把我搅合进来。
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你们么?昨晚的时候我就当没发生过,就这样吧,回见。”
本来就不是上厕所的,扔下这句话我伸手就要去拉门。
可班尼特直接用脚把门顶死,然后用很认真的眼神问:“真不是你告的密?”
“我不想说第二遍。”
“那爷爷对你的态度为什么那么亲密?”
我不耐烦的翻着白眼儿:“那他吗谁知道知道为什么,没准你爷爷有龙阳之好,他馋我身子呗。”
“我没在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在开玩笑。”
收起不正经的德行,我也很认真的告诉他:“你爷爷刚才说的那句话很对,我放着一个现成的教皇不去合作,反倒跟一个只是有可能成为教皇的人勾搭一起,这不是傻逼行为是什么?
说白了,你想让我帮你可以,但你要让我看到你的筹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你无论做什么阿尔伯特都一清二楚,看不到任何胜算我怎么可能梭哈你?
所以就这样吧班尼特,看在你昨晚热情招待的份上,我没有接受阿尔伯特的拉拢,这就已经够仁至义尽了,别再来烦我,我们谈判桌上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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