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钰瞪了眼温臻远,吩咐小厮好生照料一对子女留下的兔子。 “宁宁还要几天才可以到家,这去那边,吃不好睡不好可怎么办啊?” 魏钰回去的路上对着温臻远道。 温臻远却是不在意地摆摆手。 “非也非也,宁宁去那边,多的是同龄人,定会习惯的。” “但愿如此吧。” 魏钰叹了口气。 “温羽上午来了书信,估摸着过几天就到了;说不定,还能和宁宁的休沐撞在一起。” 听闻魏钰话里的讯息,温臻远有些惊讶。 “什么?温羽的书信?” 魏钰娇嗔的睨了他一眼。 “不是温某人一进家门就要拉着我看兔子的吗?” 温臻远连忙打了个哈哈,央求要看大儿子的书信。 “就在你书房桌子上。” 魏钰受不住,急急说了。 “哼,这小兔崽子,也不知道问候他老子我的!” 魏钰见状,有点失笑。 “这还不是你什么都不说出来,全靠我转达吗?” 这份信,林林总总说了很多路上的见闻,也问了温宁与温凡,还望母亲安好,唯独没提一个温臻远,难怪温臻远心里口中嘀咕。 温臻远一听,本想反驳,想想也是,便也歇了心思。 “什么?大哥要来?” 晚上在林间小道上,温宁甚为吃惊。 大哥来的话,那温家岂不是喜事将近了。 “是的,晚饭的时候母亲派门房告知竹影的。” “奥。” 温宁点点头,表示了然。 今天男子练习骑马射箭,女子练习骑马。 一个时辰下来,温宁顿感生无可恋。 她在竹桃的帮助下回了住处。 缓了一阵之后想起来还要帮二哥他们完成课业,又撑着身子起来。 他们约定在食堂背后的树林里,这里有石桌石椅,甚为便捷。 “二哥,你手不要抖,尽量使得间距一致。” 温宁看着温凡手里哆哆嗦嗦的一小片布料,出声安慰。 “沐三哥,你的间距可以,如果能在一条直线上就更好了。” 沐子言抿唇笑了笑,作势要拆了重缝。 索性布也不大,温宁便专注起了自己手里的布。 这布,还是季晏的。 温宁两三下缝了过去,抬头看二哥手里成果的时候,远处小道上过来两个人。 想是晚饭后散步的。 温宁望过去,竟是季晏! 季晏的眼神看向温宁手中的那片布! 温宁缝东西的手稍微收了收,复又想到什么,她装作没看见。 “三妹,你看我这次怎么样?” 二哥求教的声音传来,温宁探头过去。 “已经很不错了,针脚很密,就是不齐。” 客观的说完,温凡长舒一口气。 “那就这样吧。子言,你怎么又开始了?” 温凡看着沐子言,不解的出声。 “我想再试一下。” 沐子言头也没抬,认真的模样好像待嫁闺中的绣女在绣盖头。 “好吧。” 温凡看了看远处快要下山的日头,嘟嘟囔囔。 “竹影怎么还不来。” 温宁把东西收拾好,前面在小路上的人已经没了踪影。 她抬头看着笔直挺拔的树木,及树木林叶间露出的斑斑点点的蔚蓝天空。 觉得如果没有任务的话,这样生活也不错。 毕竟是人间好时节,应有好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