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其实一开始没有想做成傀儡。只是被刻刀划伤了手，血沾到了木头上，外婆觉得能有人陪我或许我会觉得开心一些，就教我把娃娃做成了傀儡。” “小小姐觉得开心吗？”牧光扭过头，没有去看傀儡，而是看着她。 “当时没什么感觉，”祁郁如实说道“我虽然能感觉到情绪，但悲喜的阈值比一般人高很多，细微或复杂的情绪也不太容易感觉到，对我来说，只是多了一个傀儡而已。” 旁人孤独要么找人陪伴，要么强大自身不惧孤独，而祁郁的情况则更特殊一些，她感觉不到，也不理解孤独，谈不上怕或不怕，对于傀儡这个伙伴的到来也没有多欢喜。 “那现在呢？”牧光声音轻柔，藏着某种不易察觉的情绪。 “我不知道，”祁郁看向窗外，雨依旧在下着，不知何时才能停。“只是我已经习惯了朵朵在我身边，这种习惯轻易不会改变。” “我很难说自己有没有开心，但至少我觉得当初的决定也没错，我的确多了一个朋友。” “这样就足够了。”牧光低声说道。 “什么？”刚刚牧光的声音太小了，祁郁没有太听清他在说什么。 牧光笑了笑，又重复了一遍他刚刚说的话。 哪怕她对他的好不是出于喜欢，而是一种模仿，他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