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讨到便宜,又被羞辱了一番。她还就非要整出点事。咬着牙说:“对你来说是不贵……” 岑霁初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没给她机会说下去:“你说得对。” 立马给岑父拨去电话,打开免提:“爸,小姨也说一千块钱不贵,你跟那个老师说,她要是教的好了,三五千都不成问题。” 岑父自然不会觉得岑霁初是疯了才在电话里这么说,肯定又是那女的在搞鬼。 秒懂,给她撑腰:“咱家你说了算,三五万都行。” 听到岑父的声音,女人下意识瑟缩脖子,又不敢反驳。他们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当着她的面说岑霁初当家,她还能说什么。 从进门起,他们的一举一动就跟她是对着干的。要不是想待会儿走的时候顺点东西,一分钟都待不下去。 她不痛快了,岑霁初就开心。岑霁初想通了,避是避不开的,那就自己迎上去恶心他们。 又过了一小时,女人坐不住了,说:“霁初你不去上班啊?” 有个富太太组织喝下午茶。她好不容易靠着从岑母这儿讨来的名牌鞋包挤进去。上次吹牛说自己得了个辣绿翡翠镯,要戴给他们看。岑霁初不走,她怎么问岑母借。 岑霁初本来都昏昏欲睡了,这一下瞬间激灵起来。谁周末催着人上班啊?绝对有鬼。提防着说:“上啊。” 杂志丢回架子上,其中一页折起来。从大学起,岑父每个月都派助理给她送杂志,看上的东西就折个角。有时候能折个三四页,有时候一页也不折。 她不钟情于奢饰品,只看合不合胃口。 女人看到了希望,装着不经意地试探:“哦,那你什么时候走啊。” 岑霁初觉得好笑:“我们公司双休制,我走哪去?” 女人的脸拉了下去,大不了她周一再来。聚会找个理由先推了,下次再去。 岑霁初看出了她的想法,双手一摊:“而且双不双休的跟我也没关系啊。我一直都是在家线上办公的。这段时间就住这儿了。”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雷的她合不拢嘴。她得罪了岑父,岑霁初又不走。这不就是变相通知她再也占不到便宜了吗?起身就要撕破脸。 “你!” 话刚出口,脑子里灵光一闪。办法总比困难多。岑母总有落单的时候,便宜是有机会占到的。难是难了点,总好过什么都没有。 口风一转,变了张脸:“你们一家三口相聚,我也不好意思总打扰你们,那我先走了。” 她可是打不死的小强,岑霁初才不会以为她这么轻易地就放弃了。不过她也没那么多精力去提防她。只不过是她今天送上门来正对枪口了。 等人离开,岑霁初靠着岑母坐下,端过果盘,剥了几个夏威夷果放进岑母手里:“你今天表现的挺不错的。” 岑母感动的热血沸腾,眼眶红了一圈。这算是岑霁初主动向她示好了吧? 不好意思地别过脸说:“我也没做什么。就是听你的不搭理她。” 细听,气息还有些颤抖。 岑霁初撬壳的手没停,一颗接一颗:“这样就很好了,你不需要做什么,能站在我这边我就很开心。我说过,他们是你的娘家人,我没权力阻止你们往来。所以也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撕破脸。” 岑母切不断这门亲戚,她早就认了。只要不贴脸烦她,管她怎么捞油水。反正岑家一直都是岑父当家,捞也是有限度的。 这一刻,岑母真正明白了岑霁初。 岑霁初有时候对她态度不好,不是厌恶她。是她的情绪一直都这么直给,喜欢不喜欢都直截了当,对事不对人。 岑母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满怀期待地问“你刚才说这段时间都一直住在这儿,是真的吗?” 岑霁初否认:“不是,我是为了恶心她才这么说的。” “哦。”其实她也猜到了,关系有缓和她就很知足了。这么想着安慰自己。 到底是亲妈,见她失落的样子,岑霁初也于心不忍:“有空我会经常回来住的。” 五六十的年纪了,脸上还是藏不住事。就这么一句话就够她乐呵半天。 晚上岑父带着岑清橙回来,又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岑清橙上课的地方有点远,等她上课的期间自己闲来无事开着车来回兜圈。看见点什么东西就想给岑霁初买回来,手上没个把门的,一不小心就买多了。 岑清橙喜笑颜开,脸上还浸着练舞后的红晕和汗渍。拉着岑霁初说老师特别厉害,教的特别好。这是她两个月以来最开心的时候。 岑母凑到岑父跟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