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送两人上学的事情,就落在他的头上了。 这个时间点,路上还是有点堵的。 容之烈通过后视镜看着后方的俩人,中间的空位仿佛一条长河,谁也不碰,谁也不挨片刻。 堵了一会儿,道路很快又疏通开来。 容之烈将车子停到林荫停车位上,马路上行走的学生,穿着清一色的校服。 青春洋溢,欢声笑语,勾肩搭背的走进校园。 她转头看,映入眼帘的是两墩宏伟的石狮,屹立不动的坐立在两边,暗浅色的墙面带着极具冲击人的视觉。 不知道多少年的历史,只觉得看着就很有历史感,不论建筑,还是颜色都是。 容之耀推开车门,大跨步的下去。 奔赴到人群中,兴高采烈地揽着校门口的一些男生,往里走。 容之烈撇了一眼正怔神的女孩,手摸到中控台,拿出一根烟,不论看几眼,都还是那股娇弱样。 “要我陪?” 他咬着烟,有些含糊不清,听声就觉得浮浪,明明毫不在意,还要装腔调。 穆慈与拿起书包,“不用了。” 她未看着他,推门直下。 女孩背脊单薄,娇嫩玉润的肤色可以与天空清透如烟的白云作美,因为周身缭绕病弱之气,她步履轻缓的像是被微风牵拂,体态端庄,并不失亭亭窈窕。 站在人群中,似迷雾多漫的清幽湖泊,一支独柳浅浅拭水般婉盈。 清晨有晨露滴叶,有喧嚣拂拭,还有朝阳拥怀,弱不禁风的味道更加若隐若显。 打火机启声,点燃烟,容之烈抬起懒淡的下巴,吸了一口烟,车窗降下半分,流畅额骨微微动,一手捏着烟,一手发动车子。 学校规模很大,一眼就看到了校内空旷地方,由沙石堆砌而成的石块,上面有名字,不知道是哪个命人题名的名言,还附带着北海大学附中的几个大字。 显然是打好了招呼,门口有老师拿着文件看着一路走来的学生,对比着什么。 在看到穆慈与时,有些不确定的扶着镜框:“穆...慈与?” 除去北海附中,北海大学是这片园区占地面积最大的大学,也可以说是北海最大的大学。 这个时间,军训还没有结束,正校门肯定有不少的新生,那片操场还会看见正在军训的新生。 容之烈把车停到偏门停车场,沿着小道走到主学楼的位置,椭圆形的平厦坐落在湖泊旁,从外面看是建筑都快要与碧波融为一体了。 坐在里面,就是一片透明,可以看清楚外面的一切。 容之烈环顾了一周,没有看到人,拿着手机打电话,不过几秒就接通了。 “三楼,公共自习室。” 一道清润如雨的细腻轻音不紧不慢的扬来。 说完手机忙音“嘟嘟”两声。 挂了。 湖泊中心还有一个雕塑,它做着大多数人不欣赏的动作,也算是标志性的动作,滑稽的喷着水,如奔流在海边上的忙碌者。 在水里造建筑,引的还是这这湖里的水,又喷又引,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好没有趣。 听着杨濯汜的吐槽,秋景归摇摇头,拿起手边的咖啡喝了几口,幽幽轻笑一声。 杨濯汜懒散地靠在后座上,仰天长叹,“管它呢,反正再考两次试,就再也不用看了。” 整整看了第四个年头,他都看烦了。 秋景归看着电脑,又拿起桌子上的书,“你还是想想毕业论文...” 再来想其他的事情。 这才是最主要的问题。 也是最让人苦恼的问题。 一说到这个,杨濯汜就想到自己的论文不知道是被第几次打回来了。 考试是不怕的,就是怕这论文。 “你要不去带带大一新生,说不定人教授就给你过了。” 容之烈走到一旁的空位坐下,不痛不痒的说着。 他们系的毕业论文指导教授,今年居然还教了一个新生班。 这位教授,还是计算机学院的副院长,最崇尚学长学姐照顾新来的大一小苗们。 计算机学院一般来说忙的时候很忙,闲的时候也很闲。 谁有空去照顾一群十八、十九岁的少年少女们。 只怕辅导员都没有几位。 杨濯汜拿着笔一戳一戳地摁着桌子,“你这个玩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