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容之烈今年大四,还未毕业。 容之烈也走了,餐厅瞬时冷着无声,只有偶尔汤勺轻碰声。 容父转眼看着容母,她静然的面孔不转一眸,端庄的拿着勺子,喝着粥,眉眼婉容虽然经过岁月的抚摸,但这些她一直都没变,还保持着从前的模样,只不过张扬明媚的性格被隐藏,被收敛,依稀都不可见了。 容父无声叹息,“阿月,谢谢。” 容母皱了下眉,轻轻放下勺子,她偏目:“说过很多遍了。” 多说无益。 容父垂着深沉的眼。 她已经缓缓起了身,神色不改,容母道:“我去准备一下。” 等会还要去祭拜。 话了,她便转身离开。 独留容父一人在餐桌上失神,眉目紧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