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济济,此次必定是要上阵的,老大加油。” 张玉弛笑着调侃:“我肚子里那点东西可远远不够,最多是帮着上官们打个下手。” 秦復又询问起三国此次前来还有什么特殊之处。 两个人刚聊到关键,小厮又过来禀告,纪国公府的人又来请他过去,车马已经在门前了。 “来人说,少主不随他去,他就一头撞死在咱们宅子门前。” 嘿!还有人敢和他耍无赖? 秦復道:“让他先等着。” 直到一刻钟后,秦復和张玉弛聊得差不多了,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到大门口。 纪国公府的一位三十来岁的管事带着两个小厮、苏冀书童正在门口焦急等着,还没到三月天一个个脑袋上急得全是汗。 见到秦復,管事带着人慌张迎上来施礼,请他去纪国公府。 秦復笑问:“刚刚谁说我若是不去,就撞死在我宅子门前的?威胁我是吗?” “不敢不敢。”管事立马陪着笑脸,“小的是急糊涂了,口不择言,秦公子见谅。” “没什么好见谅的。”秦復朝门槛上一坐,下巴点了下四人,“你们谁先来?” 四人愕然愣了下:来什么? 秦復指了指旁边,“墙比较硬,往墙上撞,保准一头就能撞死。后事不用担心,你们死在我家门口,我会给你们买最好的棺材,将你们厚葬的。开始吧!” 四个人看看砖墙,再看看面前气定神闲坐着的秦復,忙笑嘻嘻上前赔不是。 秦復不动,指着管事,“你年纪大,你先来!”眼睛朝旁边墙上示意,面上没有一丝玩笑之意。 管事双腿一软瘫在地上,扇了自己两个嘴巴子,哭丧着嗓子求情:“秦公子,小的嘴欠,小的糊涂,小的该死,可小的不想死啊!” “怎么的?说话怎能不算数呢?” “秦公子,秦爷爷,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脑袋被驴踢了,才说那混账话,你可不能真让小的去死啊!” “是你自己要死的,我可没让你去死。” “秦公子……你饶了小的吧?” 管事身后的三个人也跟着求饶。 秦復抬头看了看天,也快晌午了,他起身拍拍屁股道:“看在你诚恳认错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去一趟吧!” 管事瞬间止住了哭腔,蹭的站起来窜到马车前,伸出手准备扶秦復。 秦復没有搭管事手,直接跳上马车,管事立即坐上马车,喊小厮赶车。 马车宽敞舒适,就是车内的小几光秃秃的,下面的柜子里连个零嘴都没有。 秦復有点失望地躺在松软的垫子上,哼着曲想着待会见到苏冀得怎么教训一二。 昨日那般自信满满,现在倒是怂起来了,还派下人来威胁他。 纪国公府也在寿宁坊,和长公主府成一个对角,两所宅邸的大门也对着两条不同街道。 从秦宅去纪国公府要经过宋国长公主府,秦復掀开帘子望了眼,见到陈瑾气呼呼地从府中出来,跟着他的随从不知说了什么,被他踹了一脚,显然这一脚没用什么力,随从腿都没打弯。 “停停停!”秦復立即叫停马车,伸出头向陈瑾挥手打招呼,“陈公子。” 陈瑾朝他看过来,旋即脸上的怒气没了,笑着疾步走来。 “秦公子,你……去纪国公府?”陈瑾认出了苏冀的书童和马车。 “是,博士让我去指点苏冀的文章。” 陈瑾冷然取笑:“那你可要受累了,就苏冀那文章,满篇胡扯狗都嫌,文昌帝君都救不了。” 旁边的苏家管事和小厮们脸上有些难看,却不敢开口。 秦復笑了笑,问他:“你怎么在这儿?谁惹你气成这样?” “是……” “陈瑾!”陈岱喊着人走出来,眉头微蹙,看见秦復眉头皱得更紧,眼中没有以往的厌烦和嫌弃,却也没表现出对他的半点友爱。 秦復依旧笑嘻嘻地打招呼:“陈郎将好啊!真巧。” 陈岱朝马车和见礼的管事几人扫了眼,没有搭理他,拎着陈瑾的肩头朝回去。 陈瑾疼得叫了声,还不忘回头对他道:“秦公子,下次有空我找你打马球。” “好!” 看着陈瑾像小鸡一样被拎进门,秦復笑了笑,心道:陈岱这家伙真是霸道。 秦復刚在纪国公府门前下车,苏冀和邵锵就迎上来,一改往日见到他如见瘟神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