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的脚被踩了多少次。 在这样的街道找蓝丹,简直大海捞针。 当一队表演班子过去,街道稍稍松一些,他也嗅到了空气中烤鸭的味道,带着燕羽和鸪羽就奔过去。 然后三个人一人捧着一纸包烤鸭,提着一壶酒坐在屋顶,边吃边欣赏灯市、明月。 隔壁街道还有烟花可以欣赏,不多会儿身后的院子里还传来琴声歌声,这不比人挤人舒服多了。 屋顶风大,三个人坐久了还有些冷,秦復起身刚准备回到街上,燕羽着急地拍了他好几下,指着身后的院子。 秦復回头一瞧,不是陈岱吗?好像喝醉了,正被邹捷架着朝旁边二楼的客房去。 “喝成这样?” 人人称颂的陈郎将,满京城贵女们倾慕的陈大公子,在外面清冷尊贵,还有如此狼狈时候,真是有趣。 “走!” 三人越过屋脊落在了陈岱的客房顶。 秦復轻轻揭开屋顶瓦片,透过缝隙看到里面的情形,当即双目圆睁。 陈岱正抱着邹捷,满怀地抱着,趴在邹捷的肩头,像个小怨妇一样哭诉:“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邹捷你告诉我,我哪里错了?为什么就见不得光?” 秦復眼珠子要瞪出来。 “……” 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朝左右燕羽和鸪羽看一眼,二人也一脸震惊。 燕羽唇语:“大公子不会和邹护卫……”手指相互比划。 劲爆啊! 这是今年京城最大的瓜了吧? 秦復又朝里面看,见到邹捷将陈岱扶到床上,然后开始帮陈岱宽衣解带,边脱边道:“公子别想那么多,虽然不能为外人道,公子也没有受过亏。” “嗯……”秦復深深倒吸一口,这什么情况? 房中,邹捷已经帮陈岱脱去外衣。邹捷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也开始解腰带,脱外衣。 秦復立马捂着自己的眼睛,然后将瓦片盖上。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屋内又传来一阵响动。 秦復:这么激烈? 他立马告诉自己非礼勿听,带着燕羽和鸪羽逃离。 秦復此时坐在一处屋顶上,脑海中全是刚刚陈岱的话和邹捷的动作。 “唉,你们说,他们俩真的那个啥?” 燕羽:“属下看像是真的。” 鸪羽点头。 秦戴托着腮沉思片刻。难怪京中贵公子二十不到就娶妻,陈岱二十三四还不想娶妻,长公主说要给他娶妻,他借口公务繁忙推脱,原来如此啊! 这么看陈岱还是痴情的那个。 老秦家的基因真强大。 “少主,这事和城主与长公主说吗?” “肯定不能说!” 至少在没有确定自己老爹和老娘能不能接受断袖之前,此事是绝对不能说。 万一爹娘不同意,为了陈岱名声和前程把邹捷给噶了就麻烦了。 老秦家痴情种,还不闹出殉情啥的? 秦復摸着下巴来回琢磨。 陈岱在宫里偏殿说自己被困囚牢,说想要自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是指这个呀! 啧啧啧,陈岱啊陈岱,我等着你给我娶个嫂子回来,你给我整个……哥夫? 你这样很影响我娶媳妇的知不知道? 不行不行,这事情很严重,得想个法子。 而此时的客房中。 邹捷倒了杯茶水喂陈岱,劝道:“公子,你下次少喝点,属下身上被你吐的都是,连件干净衣服都没了。” 吐完又喝了醒酒汤后,陈岱稍稍清醒。 邹捷又劝:“那些抱怨的话,公子以后别说了,让长公主知道寒心。公子身边一直有耳目盯着,说话还是小心些。” 陈岱苦笑着,点了点头。 次日国子监复课,秦復没办法去和城主与长公主说此事。 国子监休沐时,陈岱也正好休沐,二人过去陪城主和长公主。 午饭时,秦復一直打量陈岱,掂量着要怎么开口,憋了半顿饭,最后终于憋不住。 他清了下嗓子说道:“爹、娘,儿子有件事请教。” “嗯。”二人齐齐看向他。 秦復想了下措辞,说道:“儿子有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