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头。 回头见到齐项义。 “很不好受?”齐项义问,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 在白水书院,他也属于一等前排,所以才有机会来国子监,但是第一次月评,就落在了一等最后排。 秦復笑了下道:“谈不上,只是在想怎么能够提高学问。” “无非是一靠名师,二靠勤奋。” 名师的话,白水书院的讲师们和国子监的博士们不相上下,最多就是学子们刚来,还没有适应国子监的教学方式。 至于勤奋,别人他不知道,但是他们宿舍四个人的确不够勤奋。 无论找什么理由,结果都是最残酷的。 他看着一等前十的名字问:“齐兄可知道这几位是什么人?” “嗯!” 齐项义给他从第一名到第十名逐一介绍,十人中有六人出身书香世家,三人是高官子弟,只有一人出身普通,却是去年一府解元。 这大概就是差距。 白水书院的学子,有几个是这样家庭背景的? 别人不说,就他认识的这几人中,他、齐项义、萧缨,祖上都是江湖习武之人,最好的就属程维扬,正儿八经书香门第。但这家伙太不争气,考了所有白水书院学子中最差的。真是把程山长的脸都丢尽了,难怪被程大人教训。他都想上去踹两脚。 齐项义忽然转开话题,关心询问:“听闻令尊病情好转,不知是何病症,可有我能帮上忙的?” “多谢齐兄关心,没什么大碍了。”能吃能喝,活蹦乱跳,还能打人! “那就好!” …… 秦復回到宿舍,见到程维扬和黄孚一个看书一个写字,萧缨坐在窗前发呆,不知道苦思冥想什么。 见他回来,三人立即上来关心询问他父亲的事。 秦復还是那一套说辞。 萧缨提议:“过几日休沐,我们去看望令尊吧?” 程维扬和黄孚也赞成。 秦復:咱们感情没到这份上,倒也不必。 “他老人家在别处静养,不在秦宅。” 几人这才放弃。 秦復怕他们又多问,转开话题询问他们对这次月评有什么想法。 程维扬和黄孚二人立即面色失落,很不不满意。他们一个是山长之子,一个是监院外甥,最后却垫底,的确面上无光。 萧缨倒是有些无所谓,他本来也不走读书科举的路子,不过是在国子监读两年书,磨磨性子,以后随父从军。 秦復道:“我和齐项义商量个策略。” 三人目光都齐刷刷看向他。 秦復将‘一带一’‘名师补课’“学习交流会”详细计划和他们说明。 三人举双手表示赞同。 学习从来宜早不宜迟,立即付诸行动。 当天白水书院的四五十名学子就坐在了一起,将计划具体实行方式定下来。 一带一,带着秦復的便是齐项义。而名师,秦復决定在张玉弛没回来之前搭乘程维扬这个便车。 毕竟程大人是学富五车的大才子,朝中学问比他深的没有多少人。 计划确定,众人开始实施。 白日有问题自然是请教博士们,晚上或早上遇到的问题,便去请教带自己的学子。 同学之间相互监督督促。 国子监监生们见白水书院的学子每天几乎把博士、教谕们给霸占了,开始还取笑他们受打击魔怔了,后来感觉情况不对跟他们开始抢博士。 只是他们并不清楚白水书院学子私下里学习更疯狂。 疯狂几日后,休沐这天,秦復和程维扬、黄孚约好去程府,刚踏出国子监大门,秦復便见到了陈岱。 他今日没有骑马而是乘坐马车,此刻人正双手插怀站在马车边,冷着一张脸,目光很不友善地望过来。 秦復让程维扬和黄孚先去程府。 见二人上了车,秦復才走向陈岱。 “陈郎将有何贵干?” “上车!” “有什么事就说,我时间宝贵着呢!” “先上车!” “这么神秘,还不能说了?难不成让我给你治隐疾?” “浑小子!”陈岱朝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扯着他的后衣领朝车上塞,临上车还从后面补了一脚。 此时站在国子监大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