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有保证。 他们二人,一个是山长之子,一个监院外甥,出门前山长和监院还特别嘱托,一定要看着他们,决不能让他们离开自己的视线。 二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秦復他们离开。 在前面的路口,他们分道扬镳,秦復和萧缨带着各自的护卫走陆路一路向北。 第二天天黑前入住客栈后,竟然遇到了齐项义和居钟。 二人各自都只带了两个随从。 秦復正在大堂内用晚膳,齐项义望过来时,他露出一个大大笑脸,挥手打招呼。 “齐兄,好巧啊!应该还没吃饭吧?我们刚吃,来,一起用饭!”拍了拍旁边空着的位置,抬手叫来伙计,让他再加酒菜。 齐项义倒是没有客气,和居钟二人走过去,在桌边坐下。 “齐兄怎么也离团陆路上京了?”从筷笼里抽出筷子递给他们。 “不习惯坐船。” “更巧了,后面咱们可以结伴。” “本公子可不与他结伴!”萧缨立马露脾气,狠狠白齐项义一眼,“他能安什么好心。” 居钟拎过酒壶倒酒,挤兑他:“上次藏书楼,是谁拼命喊着让孟仁救人的?若不是孟仁,你现在早被赶出白水书院了。” 萧缨气结,目光凶凶地望着秦復,若非是他闹那么一出,自己何至于欠齐项义人情。 他咬牙瞪着对方,夹了一块肉在嘴里狠狠咬着,好似每一口都能够咬在齐项义和居钟的身上。 秦復绷不住笑了声,既然提到藏书楼的事情,他不得不再次感谢齐项义的“救命之恩”,亲自给他倒一杯酒。 齐项义平淡地道:“明日还要赶路,我不饮酒。” “果酒,不会醉。” “不必。你上次已经谢过了,不过举手之劳,秦公子不必挂在心上,何况即便没有我出手,秦公子也不会有事。” “这哪里话。”秦復快速扫了另外两人一眼,笑着道,“没有齐兄出手,我从那么高摔下来必定粉身碎骨。” 齐项义看着他,微微笑了笑,显然不把秦復的话当真。 秦復也不解释,伙计将加的酒菜端上来,秦復一直和齐项义聊天,偶尔居钟会插两句,只有萧缨坐在旁边拉着一张脸,没给齐项义一点好脸色,还不断地和齐项义抢菜。 他的手上功夫不及齐项义,夹菜都抢不过齐项义,一顿饭没吃多少东西,气倒是吃不少。最后气哼哼地甩脸离开。 秦復好奇地八卦,询问齐项义和萧缨以前有什么过节。 齐项义笑着说:“没什么过节,打小认识,他就这性子。” 语气平淡随意,好似是萧缨小心眼臭脾气,和自己无关。 这敷衍的话,秦復自然不信,而且确信萧缨在他这里吃了不少亏。 漕帮少主性子再怎么温润,也不可能是个吃素的。 坐在对面的居钟同样充满好奇地问他:“萧公子和你的过节是怎么来的?后来怎么化解的?我瞧萧公子现在对你可没有什么敌意,这不是他的性子。” 这……过节怎么来的,说来话长。 至于自己和萧缨之间的过节化解。 一半归于自己几个月“雪中送炭”,一半应该归功于萧将军。 萧缨不知他的身份,萧将军是知道的。 他笑着答道:“毕竟我和萧公子也算是‘禁闭室’的难兄难弟。” 二人听他这么自我调侃笑了,双方都没有再问下去,也不回答。 次日一行人浩浩荡荡北上,几日后在萦州遇到下雨,一行人滞留在萦州城。 春雨下了两日还没有停的意思。 秦復第一天在客房中看书练字,第二天就撑着伞出门,在雨中街道漫步,看看萦州城的建筑,顺便找一找当地特产。 回到客栈,靴子和衣摆全都被雨水打湿。 收伞时,见到街道雨雾中一个淡蓝色身影,撑着一把伞走过来,虽看不见撑伞人的脸,他却能肯定是蓝丹。 这两日她都是在自己的客房内看医书,只是偶尔过来给他送杯茶汤。 他站在门前等淡蓝色的身影走近,看到她半截裙子都湿了。 蓝丹进门前抬头看了眼,瞧见秦復稍稍愣了下,迈进门槛收伞,目光朝街道上打量,街道寥寥几个撑伞的行人。 秦復此时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注意到她臂弯处护着一包药。 “你病了?”秦復问。 蓝丹提起药包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