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就是年少贪玩罢了,心里还是记挂武林的,这些天处理每封回信都认真,丝毫不敷衍。” 沈柏深深点头,“正是,说不准很快就能够想通,过了年就能够回武林。” “是啊!” 两个人说着都心花怒放。 任务很快就能够完成。 墙后透过花格窗看着二人的秦復,无声地道:“你们就等着吧!”转身回书房。 - 张玉弛在月末最后一天才从白水书院出来。人刚进城就被两个人找上,塞给他一袋钱。 “我们少爷说,张夫子学识太浅,教不了他。但是出城玩得还是很开心,这些是给张夫子的辛苦费,以后就不劳烦张夫子了。” 张玉弛打量两人,掂了掂手中银两,冷笑:“就这么点?那可太少了。” “张夫子只教了我家少爷两日,少爷给了张夫子一个月的酬金,满炎州都没有这种便宜的事吧?” “哼!”张玉弛将钱袋扔回去,“是没这么便宜的事!”打马朝秦宅去。 两人立即一人一边给拉住,强行将人从马背上给拽下来。 “当街打人呢?” 两人将张夫子拖到街边,又给他塞了一锭银子,委屈巴巴卖惨起来。 “张夫子是读书人,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千万不能去秦宅啊!”苦着一张脸,就差没哭出来。 “我们少爷脾气差,若是今日这差事办不好,回去后小的们要被少爷打得皮开肉绽。” 张玉弛:嗯? “张夫子,你行行好。” 张玉弛看着面前二人可怜模样犹豫,想起秦復前面的十位夫子,七个被气走,前几日又顶着他的名字得罪白水书院两个“大人物”,什么事干不出来。 抓着钱袋冷哼:“这就算你家少爷对我的补偿。”翻身上马。 秦復将这些天遇到的问题全都整理出来,与这几天写的文章放在一起,等着张玉弛回来,向他请教。 一直从早饭后等到天黑也没见到人。 不会是被白水书院发现了吧? 正在他担心时,奎叔过来回禀,张玉弛请辞,准备明日去云游求学。 秦復:嗯? 真被发现了? 自己断了他去白水书院偷学的路? 罪过罪过。 思虑片刻,决定在张玉弛离开前,去给他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