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一微红小脚印。" "可还有其它伤处?" "回大人,再没有了。" "好,李大夫你说徐府姑娘肚上脚印是什么颜色?与这微红相比哪个更严重?" "回大人,徐府姑娘身上的脚印颜色发紫,若说位置是肚倒不如说是心口。已能看出明显有血要渗出,且面积很大连着肚。就是因为踢到了心口,徐府姑娘才呕了血昏迷不醒。这夫人脚印若只是微红其实并不算多重的伤,不触碰便不会发痛。徐府姑娘年幼,这一脚足够她躺上七八日不能下榻。" 徐天白气极,怒骂楚南:"你这毒妇,家中只与我说踢了肚子,没想到你居然是踢她心口,你事先把她打出鼻血竟还不解气还要上前踹她!你,你……" 冯士临拉住他,徐敛之上前缓缓做了一礼,平静开口,"虽说章夫人是女子,但二十确实不为过。我同意打十板子,便在牢里关上四月吧,其家人不许探视,也不得递东西,也不能提前接回去。不得因为她的身份而单独有牢房关押,须和普通百姓一般,一样的囚衣,一样的伙食,一样的牢房。" 章掩不敢再多说,只点头附和:"应该的应该的。" 徐敛之带着徐天白与冯士临回府,褚明亮归家。 几人回府,又去看了长洲,长洲忍仍旧未醒。徐敛之轻手打开长洲寝衣,上面果然有一个渗血脚印,从心口一直到胸腔。 他给长洲系上衣带,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热,姑姑别担心了。" 冯士临一直想着看到的,长洲的身体很小很扁。扁到一把小匕首就能贯穿她的胸腔还有余,可是她这么小的胸腔却挨了那么重的一脚,真是可怜。脸色苍白得过分,一点都不是平日里见到的那个小孩样子。 徐行的眼睛肿得要睁不开,她苦笑着点头,徐敛之劝了几句让她去休息,徐行坚持要守着等女儿醒,徐敛之只好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