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张弓射箭。” 这显然出乎燕楚南意料之外:“可有治过?” 君弈凝视着茶杯里的茶水,悠然道:“治不好了,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模样了。” “殿下可有听说过一种叫作苍坞草的药草?” “那是什么?”君弈显然没有听说过,他对这些素来不通。 “这是一种奇草,制作成一种药丸,名字我忘记叫什么了。”燕楚南思考着,“据说能够重新疏通经脉。” 君弈却不买账,只是淡淡问:“既然是奇药,代价呢?” “代价?”燕楚南愣了一下,他只顾着奇的好处,却也忽略了奇也有坏处。 君弈道:“没有凭空而来的奇迹,既然有此奇效,一定有相应的代价吧?” “代价嘛,大概是会产生依赖,定期就要服用。”燕楚南不在乎地笑道,“您是宁国尊贵的皇子,什么药材拿不到呢?再请个药师过来调制药方,再不济将那树栽培在自己家里,定期服用,也好过左手继续伤着啊。” “还是别了。”君弈拒绝,这个提议只是听着便觉得毛骨悚然。 “为什么?”燕楚南不明白,“这药也只是产生依赖而已,又不是什么毒。” “那就是毒。”君弈神情十分抗拒。 “药都有三分毒,这也是正常,你为什么拒绝?”燕楚南难以理解,他无法理解为何有人放着这样的好东西不用,不能挽弓射箭那是多么憋屈的事情。 “如果我服用了那奇药,是我控制它,还是它控制我?”君弈眼神充满玩味,手里拈着茶杯,“这就是我拒绝的理由。” 燕楚南愣了一下,遂即笑了笑:“这倒也是啊,被控制的感觉着实不好受。” 望着远处来去的马儿,试探一问:“虽不能拉弓射箭,骑马可还行?” 君弈答:“骑马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