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廉的主卧很大,大概有邹晴出租屋的总占比面积。 里面陈列很简单,一眼望到头。 但有钱少爷的房间简单,却真的很显气派。 两扇墙面大的落地窗,垂落着厚厚的双层遮光窗帘,将屋内的视线压制到了最低。 邹晴简单环视一圈,提起步子缓慢地朝那张木灰色的大床走近。 一股浓重的酒气刺激着她的鼻腔,令她不由地皱了皱眉心。 看来席廉昨晚真的喝了不少酒,难怪席老太会对邹传雄施压。 邹晴把醒酒汤放置到床头侧边的柜子上,摸索着旁边那盏水晶灯的开关。 叮—— 突兀的开关声惊到了邹晴,顺带吵醒床上睡觉的人。 “邹..晴?” 席廉微掀眼皮望了过来,整个嗓音沙沙哑哑的,像被按在粗砂纸上磨过一样,听起来很难受。 邹晴定了定神,目光浅浅地朝床上的人探了过去,试着看清他此刻的状态,“席廉哥,你还好吧?” 席廉头发凌乱,眼睑在灯光下显得很是浮肿着,尤其是脸颊那两块醉酒痕迹最为明显。 整个人看上去,有宿醉的颓废。 他幽眸微眯,神情呆滞地对上邹晴这张突然出现的脸。 有点分不清,到底是酒醉后的幻影,还是真实的存在。 就这般看了好半晌后,又重重地合上眼皮,手背顺势压了过去,呼吸开始变沉。 佣人嘱咐过,这醒酒汤不能放凉,邹晴站在离床一米的位置,又轻唤了他一声。 “席廉哥,你起来喝点醒酒汤。” 邹晴清脆干净的声音再次卷来时,席廉猛地挪开手臂睁眼。 那个昨夜霸占着他全有感官思绪的女孩,居然此刻就站在他的屋内,在他床边喊他。 席廉有些激动,慌忙起身之际却被酒醉的身体桎梏着。 他显得有些狼狈,却还是朝邹晴伸手,“邹晴,来。” 他的话语带着强烈的倦怠感,邹晴以为他要起身喝汤,便抬脚上前去扶,“席廉哥,先喝....啊...” 在她失声惊呼瞬间,人已被席廉反客为主拉过,放倒在床边上。 紧接着一个顺带翻身,席廉将来不及防备的人,隔着厚厚的被子压到了身下。 “席廉哥。” 女孩慌乱的话语溢出,眸光里尽是未知的恐惧。 席廉看着她,住在身体里那种许久未曾苏醒的兽,莫名地开始蠢蠢欲动。 “邹晴。” 席廉俯在她上面,微凉的鼻息逐渐便得燥热而滚烫,层层叠叠的交织下来,落到女孩倏然苍白的小脸上。 邹晴浑身绷紧,恐惧地畏缩着瞳仁,声线发颤得剧烈,“席廉哥,你醉了,我们喝醒酒汤好不好?” 席廉听着女孩软得像幼猫一样的劝解声,全身心都像被欲望蛊惑了一般,眸色幽暗得猩红。 尤其是在看见女孩,纤长忽闪的睫毛上,隐约沾染着泪花时,席廉恨不得此刻就将她拥入自己的身体里,好好疼惜着她。 “邹晴,我没醉,你知道吗?”席廉呼出的喘息声透着急促,令邹晴窒息感爆棚。 “不,席廉哥你醉了。” 邹晴浑身发颤着摇头,柔亮的乌发落在席廉的灰色枕头上,像极了他心底那层湖泊的悸动。 这样美好的女孩,怎会是背着他服用长效避孕药的人,她应该属于他的。 “你很美,知道吗?” 席廉失控着魔般地抬起手,轻碰在女孩那张漂亮精致的小脸上,指背微微摩挲,都怕将她破坏。 “邹晴,你会是我的对不对?” “席廉哥你醉了,你让我起来好不好?” 邹晴的声音几乎是绝望。 她的身子虽然与他隔着一床厚厚的被子,但属于他身上的气息和变化,都让她极具莫名的恐惧与反感。 这就是邹传雄所谓的“伺候”? 他惧怕失去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和席家的庇佑,他就想把自己彻底地推入万劫不复的泥潭里? “邹晴,你接受我吧?我会好好疼惜你的。” 席廉已经完全被酒意同欲望所控制,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刺激着邹晴的大脑,讽刺着她作为邹家棋子的悲哀。 滚烫的泪水滑过她的苍白的脸颊,顺入钻进她的耳内,惹得她嗡嗡嗡得不清任何声音。 面对席廉的问话,她除了咬唇摇头,她什么也听不见。 甚至连唇边下缘被她咬到泛白一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