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前,唐莹给他发来了一张邹晴同席廉一起的照片,他们的手相连在一起。 唐莹:【阿铮,我实在看不下去她这样的罪人,竟明目张胆地拿着你们两兄弟的感情耍。】 看着这消息,席铮没回。 —— 抵达玉菀城,邹晴刚下车的脚步还没站稳,就被席铮急促地拽进屋里。 近两个月没来,屋里的一切,邹晴还是很熟悉。 月光下的喷泉,还流淌着水声。 屋内的玻璃门推开,大厅的灯还没亮起,邹晴身上的白色毛衣一晃眼就被席铮由下至上脱了下去。 昏暗的视线里,她的白色蕾丝内里在发光。 初入冬,室内的温度冰凉。 她乍然缩了一下身子,直接窝到了席铮的怀里。 席铮顺势将她按到沙发里,单手脱去自己的外衣。 温暖的体温从贴身的衬衫里,逐渐蔓延到邹晴的身上。 邹晴轻嗯了声,手里捏着的盒子,始终没有松手。 她像一只突然受了惊吓的小鹿,水眸汪汪地盯着席铮看,却不敢问为什么。 此刻的席铮压在她身上,眸底里那股鲜艳的红不是情欲,而是赤裸的怒火。 他的手托在她下巴处,凉薄的话语从微启的薄唇里溢出,“你真的越来越贪心了。” 邹晴知道他在说什么。 从他无缝连接出现在楼下那刻,邹晴就知道自己已经无话可说。 席廉送她回来是事实,席廉送她礼物,也是事实。 邹晴没有反抗,顺着他抬起自己的力道,轻轻上扬起纤细的脖颈,如实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我什么都不想要。” “不想要,还是想要更多?” 席铮冷嗤,侧目看着她捏在手里的盒子。 邹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视线与他一同落在那盒子上,半晌后,她说:“我会把它还给席廉的。” “丢掉它,抱着我。” 席铮将目光拉回,乌眸灼灼地落到她娇怯的小脸上,他的俊容肃穆矜贵。 邹晴仰望着他,跟失了魂魄一样,松开紧捏的手指。 盒子砸到地上的羊毛毯,没有任何声音。 就像这条价值连城的粉钻项链,在席铮的对比下,一点分量与重量都没有。 冰凉的室温在攀升,邹晴在玉菀城也更加放得开了些。 也许是为了讨好,也许只是为了能安稳在日华生存,邹晴都极力地配合着席铮想要的一切。 她红陀着小脸,在席铮身下不断地哼叫着。 席铮难以自控地吻着她,咬着她,在她每一寸的肌肤上,都滚烫地印下属于自己的气息。 “小艾,你要叫我什么?” 意乱情迷,席铮拽紧她细软的腰肢,也在沦陷其中。 邹晴被他烫得泪花朦胧,半阖着水眸,婉吟着:“席..铮..” “不对。” 席铮狠撞着她,心底的那份独占欲在作祟,“不对,不对。” 邹晴情动难耐地举着手,禁锢在他结实有力的臂弯处,身子涨红到不行,乌发散落一片。 就是呜呜叫的,一时间不知道要叫什么。 只听见他带着若有似无的酸意说:“小艾是不是发现比哥哥更喜欢的哥哥了?” 邹晴怔着迷离的眼眸看他,他在说席廉。 她糯着声线,娇娇的说:“哥哥,席铮哥哥,席铮哥哥好不好?” 再不顺着说,她要被他彻底撞碎了。 到最后,为了平息席铮的怒火,她羞红着脸,硬把这句话重复了不下十遍。 直到两人紧紧相拥地绷紧身体,享受着那一刻升华的美妙,席铮才满意地吻住她的唇。 半夜,邹晴醒来过一次,席铮不在她身旁。 她半撑起酸软的身子,下来床。 小腿刚从床沿处滑落,脚底就触碰到一丝毛绒的触感,她惊奇低眸,是一双很可爱的粉色兔子鞋。 之前她在玉菀城那五天,连拖鞋放哪她都不知道,一直是赤着脚跑来跑去的。 她将小脚钻进兔子拖鞋里,别墅里开着暖气,穿着吊带睡裙不冷。 推开房门,邹晴四处张望了下。 顺着楼梯下来,她在二楼的书房外,看到里面灯还亮着。 邹晴在门外站了良久后,始终没有推门进去。 她和席铮的关系,仅限于缠绵的床榻上,至于下了床榻,她还真不知道,她和席铮能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