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晴轻靠在他怀里,视线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看着他单手将带来的药掰开,上面的包装袋写着:【4小时内退烧急速药】。 原来,他是来送退烧药的。 这点,邹晴着实没想到。 她撑着疑惑朦胧的眼珠子探究着他,他是怎么预判到,自己会生病的? 席铮轻抬起乌眸,将药轻捏在自己指腹上,干净好看的指尖泛着浅浅的粉,吸引着邹晴的视线,又注视到他手上。 在他准备将药放到她嘴边时,邹晴轻握住他的手,软软无力地说:“我还没吃饭呢。” 没吃饭,空腹吃药会很难受的,小时候,妈妈经常这么跟她说。 可她不知,她对席铮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浓浓的撒娇意,让席铮不由回想起昨晚。 她涨红在自己身子,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席铮哥哥”的画面。 席铮喜欢那样的她,也想霸占着那样的她。 就如同他们第一次见面,她躲在邹冰一群伙伴的边上,一同唱着那生日快乐歌。 到后来,他奋不顾身地跳进池塘里救她,她对着他喊哥哥,他教她喊自己的名字。 席铮暗了暗眸色,在她耳边低语道:“我让张志送点粥来?” 席铮洒落在她脸上的眸光有些烫,令邹晴一时分不清是哪种因素在发酵。 她像极了只酸软无力的小奶猫,只能窝在他怀里,顺从他的话点头。 张志很快,十五分钟后就把一碗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送了过来。 席铮抱她在自己身上,亲自喂粥,喂药送水,再将人抱回到床榻上。 邹晴望着他,心里悄悄想,被他爱着应该很幸福吧? 邹晴看他看得出神,连身子沾到床榻那一刻,都忘了将圈在他脖颈处的手放下来。 席铮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漠的话语溢出,“那么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处心积虑地嫁给席廉?” 听见这话,邹晴躲闪开看他的眼神,手不自在地收了回去。 却在她躺回被窝时,外面的门铃响了。 邹晴本能反应的去抓席铮的手,眸子心虚得很。 席铮垂眸看她,自然能想到外面的人是谁。 她搬来这里的第一天,张志说了,是席廉和助理亲自来帮她的。 所以此时在外面按门铃的,肯定就是席廉本人。 席铮戏谑勾唇,乌眸带着轻弄,“这就怕啦?” 邹晴是怕了。 那天在车里接电话,他折腾在自己身上那些招数她可没忘。 要是真被席廉撞见了什么,邹家肯定不会放过她和她妈妈。 她瞬间红了眼,那些闪着碎光的求饶占据了她娇媚的水眸,小手紧紧拽住席铮的衣角,求他。 她还发着烧,整张小脸发热得红扑扑的,唇色也比往常鲜红了一个度。 穿着长袖宽松素色的睡裙,散在枕头边上的乌发更衬托出她破碎的楚楚可怜,精美的锁骨凹陷处漂亮的沟痕。 席铮注视着她,透不出情绪的乌眸倒是暗了几分。 门铃响了几下后,得不到屋里的回应便萧然地安静下来。 但很快,放在床头夜灯旁的手机,又清脆的响了起来。 邹晴呼吸一窒,侧目去看时,手机很快就被席铮把玩到了手上,邹晴紧绷着神经盯着他。 席铮轻压下冷峻的眉骨,从那荧幕上淡淡的扫过一样,嘴里轻吐出两个字:“席廉。” “还给我。” 邹晴没有抢,声音也是怯怯的,人像被封印在床榻上一样,动都没力气可动。 她此刻不敢激怒席铮,只能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终于,席铮在席廉打来第二个电话的时候,开了口:“接吧,不接,他可能会让保镖冲上来。” 听到这,邹晴紧张着神情想要去拿手机,席铮也没有为难的给了她。 可就在她接通席廉电话的那一刻,手机从她酸软无力的指尖里滑落到地板上。 席铮压到她身上,暴戾地将她的睡裙扯掉后吻她。 邹晴反应不过来的瞬间,人已被进攻得无力抵挡。 席廉的话在听筒那边小声的传来:“邹晴你在听吗?这么晚,怎么不在家?” 邹晴清醒地听着席廉的话,嘴却被人狠狠地堵住。 席铮故意卷着她的舌尖,手在她最敏感的位置肆意乱为,故意激弄她。 有过上次经历,在席铮移开双唇的时候,邹晴下意识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忍住被逼难耐的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