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逐渐灼热滚烫,含着冷玉的吻又极冷无比。 就在邹晴的心口处辗转撕磨着,引得她层层战栗。 邹晴忍不住闷哼一声后,瞬间抬手,死死咬住自己的指尖,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响。 而身前的席铮,还握着她的软腰摩擦着,身子紧紧地与她贴合,似乎想要更多。 她整个人小小的,被他霸道地禁锢在怀里,他埋着头,不管不顾的继续吻着。 然后越吻越用力,越用力越往下。 那冰清玉洁的皮肤慢慢染上一层淡淡的旖旎粉红,惹眼无比。 邹晴的水眸不由沁出一层迷迷蒙蒙的水雾,视线在黑暗狭小的储物间里,找不到可以停留的点。 如被遗弃在大海里的船只,只能任由支配她的航海员带领着。 整个身子发麻发软到不行,呼吸也乱了分寸。 她极力地摇晃着身子,想要席铮放过她,喉咙里却干枯如井,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个字也不能说出来。 两人身上的布料在极限摩擦着,刺激着彼此的大脑。 邹晴觉得有一处地方有水,她被迫的双脚夹紧。 最后才在破碎的呜叫声中,向席铮求饶:“我只是想感谢席廉…才答应做他的女伴,我没有……唔。” “席...铮。” 她紧紧地咬着唇瓣,忍住异样的声线,手臂无力又羞耻地环绕在席铮的颈部。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娇媚的哭腔,欲拒还迎地震在席铮耳边,特别好听。 席铮用力拥着她,手在她漂亮的腿根处摩挲,脸压在那温香软玉处,乌眸暂时空白。 这样的她,论谁都无法抗拒。 席铮只知道自己,在会场上见到她同席廉一起出现的那一刻,他嫉妒了。 他真的发疯地嫉妒了。 他嫉妒席廉能大方地与她并肩坐在被众人瞩目的包厢里,以她的名义报价,只为拿下她喜欢的物品。 他觉得自己快要抓不住她了。 只要稍微一松手,她就会如烟一般消失殆尽。 他冷眼看着被自己吻过的冷玉,乌眸又瞬间恢复了思绪,终于停止下对她的折磨。 两人拉开距离的瞬间,席铮又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轻蔑着眸光,鄙视着属于他的傀儡。 邹晴被松开后,狼狈地倒向门板,洁白无瑕的胸口被吻得斑驳不堪。 席铮侧着身子站在一旁,微垂着头,没有说话。 倏然,静谧的空间只听咔嚓一声。 一点火光浮现在两人眼前,靠近着他的脸庞,照亮他被恶灵侵蚀过的眉眼,看得邹晴全身绷紧。 灰白的烟雾从他凉薄的唇瓣钻出,弥漫而升,他抽的烟味道不重,却裹着清冷的雪松香气。 邹晴拨了下被弄乱的头发,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低低一语:“我能离开了吗?” 视线很暗,邹晴不知道在这句话落下时,席铮有没有在看她。 只知过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样子,他冷着嗓音说:“你这样子,能回去?” 邹晴咬唇,“不能,也得能。” “告诉我,除了想进席家,你还想要什么?” 那根被他夹在手里,冒着零星小火苗的香烟,在昏暗的视线里下落着,随后在邹晴看不清的位置被踩灭。 邹晴小心翼翼地呼吸着,默了一小会说:“我只想完成我的事,其他我什么都不想要。” 许是被邹晴最后一句“什么都不想要”的话刺激了,席铮倏地伸手,在黑暗中死死捏住她的下巴。 凌迟的眸光在她能看清的视线范围内,发光发烫,“什么都不想要?” 邹晴被他捏得生疼,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他用力的手背,“对,我什么都不想要。” “想完成什么事?说。” 席铮一点力道都不减,咬牙说话时,后牙槽同样咬得紧紧的。 邹晴紧紧闭了下眸,无望地回答:“成为席廉的未婚妻。” “做梦。”席铮恼了。 他把捏住她下巴的手移到她后颈,将她又一次扣到自己面前。 两人的眸光在黑暗中对峙,席铮侧脸抵着她的脸庞,逼着她的眼睛里只容得下自己。 席铮的呼吸也乱了,尤其是听见她只想成为席廉未婚妻的那一刻,他身体里的恶魔就在叫嚣着。 她根本不知道,成为席廉未婚妻的危险,背后那个密谋的秘密。 最后,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要迸发火焰的那一刻,压着声线警告道:“你真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