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席铮冷峻的脸紧绷着,一路充耳不闻。 任邹晴狂打在他身上的手,没有一丝停歇。 她哭着,喊着,闹着身子折腾,“席铮,你不能这么对我。” 直到三楼,席铮一个抬脚,重踹开房门那一刻,她才猛然止住嘴。 夏末的天,透着橙黄色的光,晚霞泼墨般洒在落地窗外的群山之上。 折射进屋内,照在暗藏旖旎的白色床单上,分外暧昧。 她被男人一个抛出,顺势跌了进去。 惯力将身上的白色裙摆冲开,露出她一长截的滑嫩美腿,遥倚在橙红里。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欺身而上。 男人急促的吻,带着凶狠的惩罚之意,咬在她皙白如雪的脖颈处。 她挣扎,晃着不配合,身子却被死死摁住。 “带你来这的第一晚,我就不该留下这裙子。”男人愤恨咬牙。 一道道布料被野蛮撕开的声音,穿透进邹晴心里,特别疼。 席铮,他根本就没怜爱过她。 无望的泪水又一次溢出眼眶,灼烧着她的眸子。 她木讷着神情,侧过脸去看那逐渐被昏暗吞噬的群山。 如落地窗上倒映着的自己,被席铮的黑暗完全吞没。 —— 一轮过后,她遍体鳞伤地木着身子,躺在床上。 发泄过的席铮,赤着上半身站在落地窗前。 那年轻精瘦有力的身躯,沉浸在黑夜里,疏离又危险。 邹晴半阖着无力的眸子,从他垂在身侧的玉骨指尖扫过,那里有夺目的点点星火。 原来,席铮也会抽烟。 人们总说,时间能改变一切。 邹晴不信,因为时间从来只是推移向前,却没有改变过她对席铮十年的心意。 直到此刻,她不得不信。 时间偏偏改变了人。 它把深爱的人,变成了能摧毁的凶手。 她强制着自己,把视线从席铮身上抽开。 许是席铮也早就察觉到她投射过来的目光,现在没有了,反而落空似的手指微动。 席铮偏过那张不可亵渎的侧颜,眸光俊冷的落到床边已起身的人儿。 白色的被子半捂在身前,裸露在外的四肢皮肤,还呈现着被欢愉洗礼过的粉红。 刚才的他很暴力。 弄疼了她,也弄疼了自己。 席铮的唇角微压,冷着嗓音问她:“要洗澡?” 邹晴没有看他,也没回他的话,硬撑着双脚站起。 结果,身子还没被撑起一秒,就跌坐了回去,气得她咬牙。 席铮拧眉转身,指尖一半的烟蒂随手丢进水杯里,朝她走来。 嘴边还不忘讽刺一句,“这么倔,在他们面前你怎么不表现表现?” 话落,他弯腰将人抱起,啪——的一声,他吃了怀里倔猫一耳光。 呵—— 他顶了一下挨打的腮帮,嗤笑,“邹晴,你够恩将仇报的。” “我们两清了。” 邹晴颤着红扑扑的水眸,狠狠地放出这句话。 他帮了舅舅,而她也当了五天里的囚禁傀儡。 在邹晴心底,他们算清了。 明日只要一离开这里,她要离席铮远远的。 “两清?”席铮幽幽冷哼,乌暗的眸子染着看不清的神色,“邹晴,你跟我两清的了吗?” “我不会再陪你玩了。”邹晴坚定地说着。 席铮深深地盯着她看,抱着她的手用力绷紧,上半身的肌肉线条交错分明。 “爱上席廉啦?” 他的质问总这么理所当然,不可理喻。 邹晴涨着小脸,挣扎着要下来。 “说,你是不是爱上席廉了?”席铮莫名激动,眸眶内渗出腥红之色。 “我爱上谁都跟你没关系,你又不爱我。”邹晴气晕了。 “你凭什么让我爱你?” 席铮不由得她挣扎,又一次将人丢上床,压了上去。 邹晴推着他,使劲推着他,恼火着说:“你那么想上床,你去找姚晓敏,找唐莹,你不要找我。” “邹晴,这么多年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倔,脾气这么臭。” 席铮摁住她的腰,任她怎么扭,怎么打,怎么踢,就是不起开。 “呵,还真是让你失望了,席铮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