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是打横抱起了如今才十岁的虎杖仁,冲向医疗忍者所在的帐篷。
旗木朔茂看着羂索的背影,叹道:“虽然招式十分多变,还是近中远距离作战都没有死角的血继限界,但果然还是有非常明显的弱点啊。”
日向天满说道:“没关系,就算战斗结束之后,仁失去了行动能力,也还有我们在啊!队友存在的意义,就是成为彼此的后盾!”
旗木朔茂闻言,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而另一边,进入医疗忍者所在的帐篷之后——
羂索发现帐篷里面没人,于是随手就把虎杖仁扔了出去,刚才还一动不动的粉发小少年立刻一个后空翻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羂索嗤笑一声,“现在不装了吗?”
虎杖仁轻笑道:“不是都说女人会对脆弱可爱的生物产生温柔怜惜之情吗?香织,你可真是特立独行。”
羂索满脸无语:“……就你?脆弱可爱?”
——这家伙是不是对自身有什么误解啊?
虎杖仁忽然将脸凑到了羂索的面前,眨了眨浅金色的眼睛,因为这具身体尚且年幼的关系,[祂]的眼型此刻还很圆润,就连没什么表情的模样都显得有些呆萌。
“不可爱吗?”粉发小少年这么问,羂索沉默了几秒,抬手推开了[祂]的脸冷冷道:“一点也不,你这混蛋离我远点,刚才又超出安全社交距离了!”
虎杖仁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腕,绵软得像云朵的脸颊轻蹭着他的掌心,像是一只小奶狗在撒娇,“好吧,不可爱就不可爱,反正香织在我眼里还是一如既往地可爱。”
[祂]浅金色的眼睛定定看着他,笑道:“但是,你不可以看除我之外的任何人和东西。”
羂索顿时心中一凛,转念就猜到了虎杖仁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自从来到新世界后,他就借着宇智波香织和虎杖仁并非恋人的理由,拒绝了继续与[祂]同床共枕,两人之间的亲密互动也少了很多,而他平时也总是忙于研究写轮眼、各种忍术和血继限界,根本没空搭理[祂]——得不到抚慰的凶兽心底的失落与不满在与日俱增,会出现这种反应也很正常。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羂索捧住了虎杖仁的脸,目光柔情似水地看着[祂],“那是当然,你是闪耀在混沌中的黑暗花火,我的目光永远只会注视着你。至于日向天满,我只是对他的血继限界稍微有点感兴趣而已。”
虎杖仁撅起了嘴巴,满眼期待道:“那……亲我一下,证明你对我的爱。”
“……”羂索大拇指和食指一动,立刻脸色狰狞地狠狠掐住了虎杖仁的双颊,“少给我得寸进尺!你的心智是跟着身体一起缩水了吗?”
虎杖仁揉着被他掐得红肿的脸颊,语气不满地说:“啧,我们上一次亲热都是两个月前了。早知道现在要修身养性,我就应该在之前那具身体死亡以后,跟你来一出人鬼情未……嗷!”
羂索施施然收回了铁锤,把脑袋上冒出了血花小喷泉的虎杖仁一脚踹进行军床,微笑着说:“仁,你受伤了,还是好好躺着休息不要再说垃圾话了。”
虎杖仁乖乖闭上了嘴巴,手却勾住了黑发少女纤细的手指,“香织,那你陪我。”
羂索:“……知道了。”
——啊,真是烦死了!
这一天之后,确认了虎杖仁现在实力激增可以胜任更加高级的任务,旗木朔茂率领他们前往木叶忍者和砂忍交战地区的频率也变多了。
虎杖仁虽然年纪最小,却凭借出色的实力成为了小队里的临时队长,时不时还要在旗木朔茂无法抽身带队的时候,负责指挥整个队伍完成任务。
然而日向天满深知,整个小队的灵魂人物其实是宇智波香织。
他甚至忍不住怀疑,只要宇智波香织乐意,虎杖仁就算放弃任务也无所谓。所谓的忍者守则在[祂]的眼里,或许还不如宇智波香织的一个微笑重要。
他被自己这个猜测吓了一大跳。
随即又自我安慰般地催眠自己: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会有忍者恋爱脑到这个地步呢?宇智波香织又不是给虎杖仁灌了迷魂汤!
时间转眼来到了九月中旬。
旗木朔茂收到了一封家书,得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他的儿子旗木卡卡西出生了,坏消息是他的妻子因为难产去世了。
摇曳的烛光之下,白发男人沉默地折叠好了这封家书,唯有微微颤抖的手指暴露出了他内心真实的情绪。
他没有将此事告知任何人,第二天奔向战场收割敌人性命的时候,握着白牙的手依旧很稳。
虎杖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这便是忍者,纵有再多的苦与泪也要往心里咽去。
[祂]把这些事情告诉羂索,摇了摇头说:“当忍者可真没意思,香织,不然我们还是私奔吧?”
羂索微笑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