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处。 但是不说这个的话,我和路奇似乎就更无话可说了。 我们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干坐着一会,我默默的撸着窝在腿上的哈多利。 “路奇先生在我没来的时候在医院的绿化带那干什么呢?”我终于憋不住了,问。 “散步。” 我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敢情自己打乱了别人的计划了啊。 “那我们现在也去散步吧!里面有点闷。”我赶紧站起来,提议道。 路奇也没有拒绝,径直向外走去。 我把哈多利放在头上,紧跟着路奇,还贴心地把病房门给关上了。 路奇把伞撑起来,看了眼突然驻足不前的我,问:“又怎么了?” 我郑重地把哈多利放回了路奇的肩膀,退回到屋檐下,认真的说:“请路奇先生你和哈多利一起去散步吧,我就在此看着。” “到底什么事。”路奇又问了一遍。 我有些欲哭无泪的说:“我放在你病房门口的雨伞好像被人拿走了!” 哪个混蛋!这把还是我问甜品店老板借的啊! 路奇眉头一皱,似乎更不高兴的样子。 他走回到我的旁边,让伞也可以遮盖住我的头顶。 “走了。” “噢噢!” 我们俩并肩走着,靠的有些近,我有些不自在地微微侧过脸。 “你怎么来这的。”路奇撑着伞,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路。 “我来这送一个孩子回家。”我说。 “什么时候走。” 我歪头想了想,然后抬头看向路奇,笑笑说:“那就要看路奇先生的意愿了。” 路奇垂眸看着我,毫不留情地把哈多利砸我脸上:“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把哈多利给放到肩膀上,不满地揉了揉我的鼻子,撇撇嘴巴。 虽然哈多利的屁股很软,但是鼻子还是会被砸塌了的! 我和路奇又在医院的绿化带逛了会,现在在下雨,没有什么人出来活动。 雨此时逐渐稀拉下来,慢慢的停止了倾泻。 路奇把伞收起来,一直被包围于他的低气压中的我也迅速撤离了出来。 我跑到一处盎然的木绣球下,有些木绣球被雨打落了下来,屈身于一滩泥泞中。 “嗯?”我正俯身去拾一朵木绣球的时候,头顶上突然被什么东西轻轻点了一下。 我摸了摸,摸到了木绣球细软的花瓣。 “好看吗!”我转向路奇,充满希冀地看向他。 路奇只是唤回了我肩膀上的哈多利,摸了摸它的羽毛,不回答我的问题。 我又跑到路奇面前,压在他身前,又问了一遍:“好看吗!” 路奇摁着我的头拉开了我们两人间的距离,完全不想应和我。 气死我了,果然问这种虚荣的小问题还是需要山治这样满眼是Laddy的人! “还是之前的面具好一点。”路奇察觉到我在他背后的小动作,终于说了一句。 我脚滑了一下,他及时给我拉住了。 虽然说直接抓脖子这种方式让人感觉很奇妙哈……但确实避免了我新买的裙子落入泥坑的惨案。 我记得之前他明明说面具不好看的来着,到底在他的心里是有多不待见花啊! 因为路奇这人实在是不懂得欣赏大自然之美——还有我的美,我们又回到了他的病房。 “路奇先生你有什么不适吗?有没有牵扯到伤口了?”因为感觉自己有些让路奇过度运动了,我多问了一句。 路奇好像不是很喜欢听我这么说,他冷着脸说:“没有,不要把我当成弱者。” “路奇先生你这话怎么说得比我还中二。”我坐在他的床边,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额头上的绷带好像有些松了。” 路奇:“……” “可以自行处理吗?是重新系一下还是重新换一卷?”我问。 “我自己来。” 我本来也没有要帮路奇的打算,刚给他拿好绷带和剪刀,医生和护士就推门而入了。 看到我坐在路奇床上,两人还挨得很近,最前头的医生还偏偏问了句:“打扰到你们了吗?” 我有些懵逼的摇摇头,正准备起身给医生腾出空间。 “不用走开、不用走开!刚好留下给我们搭把手吧!”那个没有脖子一样的黑色爆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