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于将来有了一条平坦的大道了。 夜南楼脸上神色也软化了不少,低声道:“不打紧,我被贼人追杀,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好不容易逃到这里,只是刚才被姐姐……” 话未说完,夜南楼便垂下了脑袋,昏死了过去。 这,这,这是碰瓷吗? 这瓷碰的毫无预兆,完全让人措手不及啊!白清月表示自己很无辜。 只是,追杀他的都是些什么人?吃了多少雄心豹子胆,竟然敢刺杀男主,这不是送人头吗? 就在她犹豫捡还是不捡的时候,忽然听见杂杂拉拉有人往这边来了。不得已,还是捡吧! 白清月就这样扛着夜南楼从自己掉下来的那个洞跃了出去,谁知一出去,她就后悔了,后悔的都能把驴叫声爹。 屋外站着无数人,此刻正大眼瞪小眼的盯着他们看,有惊悚的,有神色暧昧的,有了然的,有嫌恶的,有不忍直视的,还有面红耳赤的,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热的。 方才在里面光线昏暗,白清月不曾仔细看,现在顺着他们那种见了鬼的眼神往自己肩头望去,只一眼,她就放佛被雷劈了,简直是让人闪瞎了狗眼。 夜南楼的衣服,他的衣服此刻虽然看上去血迹斑斑,破破烂烂,甚至可以说是衣不憋体了,但正是这样,才雷人,才狗血。 他大半个白皙强健的胸膛都裸露在外了,衣服也从肩头滑落挂在腰间,身上还有些若隐若现的红痕,暧昧至极,羞耻至极。 众人心中鄙夷,但碍于身份,不敢说什么,只得恭敬的退下。但白清月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一定是脑补了些什么,比如纯情少男惨遭折磨,□□帝姬霸王硬上弓之类的。她觉得很有必要解释一下,赶忙道:“那个……你们等等,不是……这个……” 没人听,没人听啊!只见众人摇头,望向夜南楼时露出一副怜悯的惋惜表情,然后默默的离开了,临了白清月还隐约听见了零星的几个字,什么乱啊!什么怜,什么耻啊!什么猛。 白清月双目圆睁,半晌无言以对,夜幕已经降临,凉风习习穿顶而过。白清月仿佛觉得肩头的人动了一下,回头望去,却是自己的错觉。 罢了!流言猛如虎啊!谁让原主这个名声呢!扫地呢!自己现在也只能慢慢往回捡了,可糟糕的是貌似方才,原主的臭名声又让她给添加了一桩。 白清月肩上扛了个人,但动作丝毫不受影响,几个起落间,身形飘逸如飞鸟一般,很快便落在了一处闲庭中,闲庭之中假山庭立,流水潺潺,看上去很是雅致,与原主那种骄奢淫逸的性情完全相反。 还没站稳,白清月觉得背后有一道凉嗖嗖的眼刀正在扎她,紧接着一个男声凉凉的道:“多日不见,帝姬这是愈发的厉害了,居然连门都不走了,也不怕摔个狗吃屎。” 白清月转身,皮笑肉不笑的道:“多日不见,你的嘴是也是愈发的毒辣了呢?” 只见庭院圆桌边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个男子,左边的男子剑眉星目,青衣负剑,右边的和煦斯文,身穿黑衣手持墨扇。 或许是晚间灯火不明,方才说话的男子并没有看见白清月身上的人,方才这一转身,却是看了个仔细。 “你在做什么?这是谁?你干了什么?”开口说话的是右边的男子,这男子虽然长相一派的斯文儒雅,可一开口说话却是很让人不舒服,有些他阴阳怪气的。但是方才他这句却是暴喝而出的。 这人正是永夜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姜百夫之子姜恒,姜恒此人因是家中独子,从小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以至于现如今的他目中无人,但他确实是才华斐然,长的又是风流倜傥,气宇轩昂,在永夜与少司命齐名,有文武才子之说,而姜恒就是那文才子。引的无数女子为之倾倒,纷纷扬言非他不嫁。 而原主与姜恒从小就是仇人相见,两眼分红。不然姜恒为什么一开口就是可不就是奚落之语。看见这二人,白清月头大,尤其是姜恒,原主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怕是不好糊弄,可眼下也只能迎难而上。 白清月尽量让自己和原主的行为语气贴合,她高冷道:“路上碰见的,被我伤了就顺手捡了而已,还有这是我府上,你来做什么?” 白清月说着将夜南楼放了下来,只是夜南楼此刻却软绵绵的,像个精致的破烂娃娃一样,面无人色。 姜恒见白清月食指搭上夜南楼的脉搏,皱了皱眉轻摇墨扇,他忽然眯眼笑道:“此次前来是有一桩喜事,特来恭喜帝姬。” 白清月一边检查夜南楼的状况,一边面无表情道:“不知喜从何来?” 姜恒道:“陛下闻帝姬在永乐城所做之事,大怒,特派我们前来查看。” 白清月心下一跌,感觉有些头疼,怎么伤成这样?便扶了扶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