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重新布置人情网了。 楚长冠道:“公仪家主可不是会做亏本生意的人。” 公仪昭道:“呆子才会做亏本买卖,我又不是呆子。我不过是个中间人,抽点油水沾沾嘴罢了。” 菜已在桌上。 酒已在杯里。 楚长冠举杯:“我是个呆子,竟让客人饿着肚子谈生意,自该罚三杯!” 公仪昭闻言,也不再谈生意的事,畅饮三大杯。 公仪长亭忽然道:“吃饭时,若无歌舞观赏,不就像炒菜不放盐,有何滋味?” 公仪昭不动声色瞪他一眼,似乎嫌他多嘴。 楚长冠笑道:“没有人会喜欢吃不放盐的菜。” 他拍拍手,正中央一大片白鹤仙忽地下沉,似乎连土地也沉下去了,一座巨大的台子缓缓升起。 台上有人,有很多人。 弹琵琶者,吹箫者,合歌者,舞者,已如花间的小蜜蜂,小蝴蝶般动起来。只闻“铮铮铮”几声琵琶,乐声如风扫过花海,白色的花海的如波浪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