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我说的。 一时间,我用两个人的身份看见了这个世界的两极。 当时夏鸣星说得对,如果你十八岁不去玩一把疯一把,你完全看不到这个世界真实的样子是怎样的,就当作是长一回见识了。 我们又在种着橙子树的小花园里坐着。 艳阳高照,风很清爽,云白乎乎胖嘟嘟的,闲适得像我和夏鸣星。 “夏鸣星,你喜欢我吗?”我靠在他的肩膀上,低低地说:“我好像喜欢你了。” “叫哥哥。”夏鸣星把头歪在我脑袋上。 我被气到了,立即从他肩膀上起来,拿脑袋顶着夏鸣星脑袋跟他顶牛。 忽然,我鼻子撞到他的鼻子,我皱眉,结果夏鸣星按住我后脑勺,亲了上去。 橙花香气在我口腔里穿梭,我被他亲得晕乎乎的,夏鸣星好香好香,我好喜欢。 后来我力竭,只能被夏鸣星拉着靠在他肩膀上。我靠在他肩膀上,眼前就是夏鸣星的喉结,我忍不住亲了一口喉结。夏鸣星倒吸一口气。 “夏鸣星哥哥。” 我又亲了一口。 “夏鸣星哥哥。”我从他的喉结往下,舔着舔到他的锁骨。 夏鸣星好香好香,闻起来是甜甜的橙花香气,像新鲜烘烤好的橙花蛋糕。我忍不住又舔了一口。 “夏鸣星哥哥。” 夏鸣星的衣扣被我从上面扒到下面,衣扣解开,微微敞开一条缝,我脑袋伸进去,品尝他雪白的肌肤。 像阳春白雪,是高雅的,有艺术感的,雪白雪白的,矜贵的。 我品味这种阳春白雪。 我们是两个小疯子。 我只有在靠近夏鸣星的时候才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