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黄花大闺女嘴上有点把门了,可别什么都瞎说。” “我跟你说这个不是为了让你看热闹,只是为了以后让你跟喜鹊说话的时候注意一点,别戳到人家的伤心事了。” “那小柱子和红娟正经算下来其实是堂姐弟来着。” 夏满宁:…… ??? !!! 这瓜吃的我震惊到像是下一秒叫神魂俱灭了呀!!! 槽了这。 “四婶她……” 看着夏满宁犹犹豫豫,陆大娘就知道她想问什么,于是主动说道。 “哪个女人能同意这种事情啊,说是穷闹的没办法,可那也是强迫了人家喜鹊的。” “她家里早就没人了,所以也没人给她出个头,她也就只能关起门来带着两个孩子过自己的日子,唉……要不咋说她命苦呢。” 陆玉萍一边叹气一边摇头,眼睛里面充满了可惜。 喜鹊比她年纪小一些,她嫁过来的时候喜鹊正好才八九岁,也算是看着长大的。 多好的姑娘啊,可是偏偏就遇到这种事儿了…… “真是丧良心!我刚刚那铁锹扔空还真是便宜他了,我就应该把他脑袋开瓢!” 夏晚宁一想到平时总是一说一笑、看着很爽朗的四婶背地里却遇到这种事情,就气的不行。 煞笔男恶臭男,你咋就不嘎嘣一下赶紧嗝屁了呢! “村里人知道这事儿的不少,所以当时就有人拎着镐头去给她出头去了,但是王家那几个兄弟就是穷横穷横的,梗着脖子也不怕死,就硬是要孩子,还放话说谁要是再敢给喜鹊出头,他们就去搞人家家里的闺女。” “喜鹊怕乡亲们替她出头,自己摘了这身屎,所以也就忍了下来,只是听说他在家里大闹了一场,再过后王家那几个兄弟就谁也不敢登她的门了。” “那怪不得王平安那个怂包在家里打她四婶儿也不还手。” 夏满宁突然悟了。 她就说嘛,四婶那么爽利的性子,怎么就能挨打了还老老实实受着呢。 应该是四婶当时发了狠,所以让王家那几兄弟不敢把这种丑事继续再做下去。 但是现在这年代,处对象拉个小手都容易被判流氓罪呢。 要是小柱子的身世曝光,这孩子指不定就要送到哪儿去了…… 投鼠忌器啊。 当妈可真难…… 夏满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那她刚刚跟四婶和红娟说的那些话,估计就白说了。 难怪四婶刚刚只是笑着在听,没有像是关心草包工厂那样问很多的问题。 有这些考量和担忧在,四婶不会轻举妄动的。 越想越气,夏满宁手攥成拳头猛的锤了一下炕! 淦! “你别看咱们小河沿村,大家相处的都和和气气的,也不像别的村子一样每天都鸡飞狗跳,互相扯头花,但其实这种糟心事儿也不少的。” “所以你能干起来草包工厂我真的特别开心!因为只有女人才能知道女人活的有多苦。” 陆玉萍拉着夏晚宁的手柔柔的笑着,眼角的皱纹都在阳光的映衬下变得像是岁月完美的镌刻,诉说着主人说不清的温婉。 “村里的女人们除了下地赚公分,也就没有什么别的法子赚钱了,所以你这草包工厂的摊子一支起来,他们手里有钱腰杆自然就硬了,在家里的日子也就能好过不少。” “你没发现你在村子里面很受欢迎吗,那是因为大家都念着你的好呢。” 夏满宁姣好的脸上漏出了一个兴奋到变态的笑容。 玛德,卡皮巴拉突然一下被架着想要主动内卷了! 果然小孩子更喜欢生气,成年人更喜欢生财。 加油加油加油!挣钱挣钱挣钱! 夏满宁雄赳赳气昂昂的,拿出自己的小本本,就开始罗列着,写出自己曾经接触过的那些行业资料和窍门,试图寻找一下下一个创业方向。 然后…… 啊……突然想起来还要给小柱子补课。 芜湖!我真服啦…… 第二天一大早,夏满宁就让夏九安把小柱子拎过来。 小柱子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正懒懒散散打着哈欠的夏满宁。 “夏姐姐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昨天到底跟我妈我姐说啥了?我保证一定不告诉他们俩。” “告诉你能咋的?你能变出来一百块钱让他们过好日子,还是能够让你姐姐嫁到更好的人家去。小孩子少操闲心会长不高的。”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