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当然是跑出去避嫌,顺便给您创造最好的睡人条件去了啊,殿下! 不等太子殿下再叫唤、免得真的把人给召进来,楚恬从帘帐处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殿下。”她怯生生地喊道。 “是你?”萧景霖的语气硬邦邦的,“你怎么会在这里,孤不是让人把人调到外殿去伺候了吗?” “什么?”楚恬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双水眸、愈发显得清澈透亮,“什么,殿下您不是……” 然后她恍然意识到了些什么似的,面色变得有些无措和难过,“抱歉殿下,奴婢马上就走。” 她把脑袋缩了回去。 楚恬的不对劲已经表现得如此明显,萧景霖就是个笨蛋,这会儿也应该意识到什么了。 他毫不犹豫地踱步过去,冷着脸掀开了平日里他不喜放下的帘帐。 此刻,楚恬娇小的身姿就缩在他的床边。 她身穿桃红色的薄纱,细腻的肌肤在这颜色的映衬下,愈发显得旖旎。 奇怪的布料裹在她跟他差别甚大的部位,让人可以清楚地看清男女之间的差异。 平时就已经被统一的宫女服勒得够细的纤腰,这会儿清晰地呈现在萧景霖的眼前,不用目测,是一手可握的柔软。 萧景霖掀开帘帐的时候,楚恬正红着眼睛,想要取出她挂在床边架子上的衣物。 他掀开帘帐的动静很大,几乎是萧景霖目睹完这一切美丽景象的那一瞬间。楚恬就小小地惊呼了一声,一把扯过了架子上的衣物。 她难得这么慌乱,累赘的外衣甚至是在架子上勾了一会儿,才被她难堪地扯了下来。 这之间的时间差,让她甚至不能体面地穿上衣服,再和萧景霖进行对话。 最后楚恬只能狼狈地用外衣将自己的身体草草拢住,之后便要跪地祈求太子殿下的饶恕,“殿下恕罪,奴婢、奴婢……” 她难过地低头流过泪,善良得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出卖别人为自己脱罪。 那柔顺的姿态、纤白的脖颈、可怜兮兮的表情……萧景霖喉头轻轻地滚动了一下,几乎是飞快地重现了那天的反应。 只是他还是个懵懵懂懂的童子鸡,可是现在,他知道,他心中对楚恬燃起的那种渴望,名为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