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乡亲认证的,找她检查肯定不会有错!”
“她之前不是拒绝给我诊治吗?那我就走正轨路子,挂个号去找她看,我倒要看看,我拿着号码牌进去,她难不成还能把我给赶出来!”
“不过妈你又不是不知道航毅的情况,他一个搞技术研究的,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就今天还是特意抽空出来陪我,他哪儿有时间去给我排队挂号啊,您在家里头又没啥事,早点起床去帮我领个号不算什么难事吧?”
说到这儿,伍月英又想起了家属院那边几个军嫂对她的委托,她略犹豫了一下,就对着她妈再次得寸进尺地提起要求来,
“一个号不够,最少得领五个,家属院那边有几个军嫂,知道我娘家是靠山屯的,委托我来帮她们也弄个号牌。”
说到这儿,见伍母脸色骤变,伍月英赶紧
又补充道,
“这事儿我也是逼不得已,那几个军嫂的男人都是农场里的干部,职务还都不低,我怕得罪人,不敢不答应,不然到时候她们吹枕头风,让家里的男人给航毅穿小鞋就麻烦了。”
说到这儿,伍月英假模假样地掉起了眼泪,一副可怜兮兮受尽了委屈的小白花模样。
伍母心里生气又憋屈,偏偏还拿这个讨债的闺女没办法,她倒是想硬气拒绝呢,可又担心伍月英气性大,万一把肚子里的孩子气出个好歹来,那她看就没法给夏家一个交代了。
伍月英不敢去跟两个嫂子硬碰硬,但她却很是知道怎么拿捏她妈。
见伍母不吭声,她就知道她妈这是已经有所松动了,赶紧趁热打铁,继续给她妈灌迷魂汤。
“妈,这可是您闺女一辈子的大事儿,这肚子里万一真要是个小子,可就是夏家长孙,航毅父母爷爷总不会眼睁睁看着孩子把户口落在农村,将来真当个泥腿子吧?”
怕自己的心思算计被夏航毅给听到,伍月英特意凑到伍母耳跟前小声道,
“别看现在航毅只是一个小小研究员,但他爸妈他爷爷都在蓟城任职呢,等我这边孩子一出生,他们肯定得想办法把儿子孙子都给弄回蓟城去,到时候我不就能母凭子贵,跟着孩子一块儿进城了?”
“而且去了蓟城,您闺女就是正儿八经的皇城人了,我要是过得好了,能不帮衬娘家?到时候我嫂子的孩子,我肯定会拉拔一把,说不定也能把他们带去京城上学工作!您就算不在乎我过得好与坏,总还是盼着您的孙子能有出息吧?但咱爸就算在靠山屯当一辈子的大队长,能让咱们一大家子都进城吃上国家粮吗?”
不得不说,伍月英这番蛊惑言论,还真说到了伍母的心坎上。
哪怕伍母知道伍月英这番话哄她的成分占了巨大部分,但她还是止不住地生出了几分幻想。
万一这个闺女真去了京城过上了城里富太太的日子,当亲姑姑的,难道还真能眼睁睁看着家里的几个侄子侄女继续在地里刨食?只要给孩子帮衬上一把,没准几个孙子也都能进城做工人当干部呢,那他们家这可就真是的改换门庭光耀家族,真正实现阶级跨越了!
越想伍母心下就越激动,她不动声色地瞄了不远处干坐着的女婿一眼,嗔怪地瞪着自家闺女:
“你少给我画大饼,谁知道你那话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你也别想着去使唤你那俩嫂子,排队这事儿,我跟你俩哥哥私底下去商量,实在不行,就让你那几个侄子侄女早上跟我一块儿去排队,他们叫你一声姑姑,帮你办点事儿也是应当应分,但这事儿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伍月英见目的达到,眼中不由得闪过一阵得意,嘴上应允着没下回了,心里面却在默默思忖着,该怎么让她妈站在她这边,帮她去给她爸做思想工作,看看怎么才能把卫生站那边的票务工作给弄到手。
就凭这个叶青的影响力,靠山屯卫生站只要有她坐镇,将来只会越来越火,说不定就连外地的病人都会慕名而来,这卫生站的看诊号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值钱,到时候一票难求,多的是有钱人花重金来求购,她要是把卫生站的票务掌控在手里,就等于是攥住了一只下金蛋的鸡,坐地起价,绝对能赚得盆满钵满!!
这个解释太生硬,伍母可不信。
要说在溺爱伍月英这件事情上,伍母的“功劳”绝对功不可没,但同样的,她也是家里最了解自己闺女德行的,伍月英在家人面前无理取闹惯了,对家里人提要求的时候从来都是颐指气使,所以是不是开玩笑,伍母自然分辨得出来。
果然,夏航毅才替伍月英打圆场,想要努力挽回一点颜面呢,哪里知道下一秒,伍月英就竖起了眉,很不高兴地反驳道:
“什么玩笑,我不是在开玩笑!部队农场那边的卫生站会看什么病?就随便把个脉糊弄一下,那怎么能行?我这一胎怀的可是儿子,你夏家的长孙,能这么敷衍了事吗?咱们自己不重视,万一这孩子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怎么跟你爸妈你爷奶交代?”
“叶青的医术可是上过蓟城的报纸,也得到这周围十里八乡众多乡亲认证的,找她检查肯定不会有错!”
“她之前不是拒绝给我诊治吗?那我就走正轨路子,挂个号去找她看,我倒要看看,我拿着号码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