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擒住,颜含时先是一愣,紧接着对上仇柘的眼睛,一只手趁机挣脱,用力一拳。 “啊。”身居高位的人惨叫一声,抱着鼻子缩成一团。 颜含时坐起身抬脚泄愤似地踹了几下,嘴上念叨着,“偷袭老子。” 仇柘跪卧在床上,咬牙切齿地闷声喊:“颜含时。” “喊什么喊。”颜含时。 仇柘捂着鼻子直起身,一只手在鼻子底下试探地摸了几下。 “卧槽。”颜含时看着他手上红色印记惊讶道。 仇柘瞥了她一眼,语气幽怨:“姐姐,我流血了。”说罢,仰着头往浴室走。 颜含时也连忙下床,跟在他身后一起进到浴室。 冰凉的水顺着仇柘的鼻子染成淡黄色流进水池里。 颜含时站在他身侧,担忧地问:“你还好吗?” “下手真狠,想谋杀亲夫?”仇柘抽出几张纸巾擦掉脸上的水渍。 颜含时四指并拢举过头顶,语气诚恳,“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太使劲。” “你看。”仇柘弯下腰指着鼻腔,嫣红的血顺着流下来。 颜含时抽出几张纸巾,按在他脸上,讪讪道:“对不起啦。” 纸巾下,仇柘脸皱成一团,撇着嘴哭唧唧地开口,“姐姐,鼻子好痛哦。” 颜含时拍拍他的脸颊,假模假样地安慰道:“没事啊,忍忍就过去了。” 第二天清早,老宅里一如既往地进进出出。颜含时刚下楼就听见,餐厅里的但有声。 “乖乖呦,你这是怎么搞的?”仇老太太。 仇柘:“上火。” 颜含时进到餐厅,拉开椅子坐下,心虚地瞄了眼。 “那你可得多喝点水。”于荷,“小含,你可得照顾好自己,也被他传染了。” 突然被点到,颜含时抹果酱的手一顿,尴尬的应承下。 “妈,上火怎么会传染?”仇柘。 “这谁知道呢,也没见过那个人,上火鼻子上有淤血的呀。”于荷一本正经,“说不定你这是病。” 仇老太太:“别胡说,我宝贝孙子健康得很。” 于荷不以为然搁下水杯,临走前补了句:“妈,你也离他远点,小心传染。” 仇柘身上自带免疫系统,于荷带刺的话丝毫伤不到他,反而转头问颜含时:“吃不吃煎蛋。” 夜幕四合,窗外陷入幽远的黑暗,仇家老宅里舒缓悠扬的音乐轻轻飘荡在整个宴会大厅,宾客陆续地进场,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点心和酒杯。 “这几个月又去哪修仙去了?” 几个金贵的公子哥围住仇柘。 仇柘:“那也没去。” “哪也没去小半年不见你人影。” “知道你回来,前两天救你出来玩都没动静。” 仇柘:“有事忙。” “能别天天守着你的木头过吗?” “兄弟几个想见个面就这么难?” 大厅的大门缓缓拉开,编排仇柘几人忽地没了声,顺着声音看过去。 进来的人,面容精致,长发精致的盘在脑后,一袭剪裁独特的黛青色长摆礼裙,勾勒出紧致窈窕的身姿,礼服背后是一条镶钻的脊骨造型,在裸露的皮肤上顺着脊椎的线条不断延伸,衬得背部线条别有一番风味。 同色系的细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手腕上色泽透亮的玉镯,更添了几分韵味。 “我靠,这是谁啊?” “不知道,之前没见过。” “你去哪?”看着仇柘起身,有人问。 仇柘没理会,脚步不疾不徐,停在进来的面前,伸出手落在进来的人面前,“姐姐。”他眼里带着笑意。 颜含时抬头对上仇柘的眼神,浅笑一下,伸出手搭在他手上。 看到这副场景,围着仇柘的公子哥,迅速的转移场地,躲在进角落,商量着什么。 仇家在溪川一向是深入浅出,很少参加或者举办这样大型的宴会。 来参加的人在溪川都算的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生日宴会正式开始,不断的有人想凑上前,仇柘和颜含时陪在仇老太太身侧。 “生日快乐,伯母,您看起来真是越来越年轻了。”一个保养很好的中年妇女。 仇老太太浅笑道:“你真的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