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里面的人开城门。”阿叶推测。
冯乐真微微摇头:“看尽安的神情,不像。”
“不像吗?”阿叶伸着脑袋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出来,“殿下觉得他们能叫开城门吗?”
冯乐真啧了一声:“怎么可能,守城军不把他们打回来就够好了,你以为本宫为何让他们同行?为的就是相互照……”
‘应’字还没说出口,城门开了。
阿叶怔愣地看着大开的城门,半天问了一句:“殿下刚才说什么?”
冯乐真:“……”
一直到沈随风二人回来,冯乐真仍有些回不过神来,沈随风十分满意她此刻的神情,在所有人都准备进城时悄悄凑到她耳边:“忘了告诉殿下,当年镇边侯世子落水后,是我师父救了他的性命,前些年师父驾鹤西去,便将这个病患托付给了我,如今每隔一两年我都会回来一趟,如今已经是第七年了。”
冯乐真:“……”
“我就
说吧,有我在?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不会让殿下受委屈的。”沈随风胆大包天,伸手捏住她的脸。
经过他们旁边的陈尽安顿了顿,看到冯乐真眼底没有反感后,便低着头匆匆离开。
“怎么不早说?”冯乐真无语。
沈随风一脸无辜:“殿下也没问啊。”
冯乐真冷笑一声:“本宫不问你就不说了?长本事了啊沈随风,故意看本宫为难是不是!”
若此刻在闺房里,她一定扑过去跟他拼命了,可惜当着城里城外两拨人的面,她只能继续仪态万千。
沈随风也知道气着她了,闻言笑笑道:“殿下恕罪,我以后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先告诉本宫,祁景清的病是不是只有你能治。”冯乐真直接问。
沈随风:“世子是体虚引起的多病,按道理来说只能调养吊命,只要懂得养生之道的大夫,都能为其调理。”
他说罢停顿一瞬,“但有些养身的药,从前只有师父能做,师父去了之后,便只能我来做了。”
“因为药方保密?”冯乐真问。
沈随风:“倒也不是,而是其中几l味药熬的时间不同,效果便差之千里,偏偏时间最难掌控,镇边侯府找了不少大夫尝试,都做不出我和师父那种效果。”
懂了,也就是说如今的沈随风对于镇边侯府而言,是独一无二的良药。冯乐真抬眸看向城门楼子,顿时不复方才的谨小慎微:“进城!他们若再敢为难本宫,本宫就杀了唯一能给他们世子治病的大夫。”
沈随风:“……”
虽然知道冯乐真只是玩笑话,但队伍还是精神一振,不复先前的憋屈扬长进城。
沈随风看着这群瞬间趾高气昂起来的人,一时间很是无奈:“殿下,您不会真打算用我威胁镇边侯吧?”
虽说非常时期非常计策,可利用大夫威胁病患这种事,实在是太丢人了。
“本宫没那么无耻。”冯乐真淡定回答。
沈随风默默松一口气,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到她悠悠开口:“但你是本宫的人,要不要借给他们,得是本宫说得算。
沈随风:“……”那跟威胁有什么区别。
大雪还在下,城里的积雪也不浅,一眼望去只有苍茫茫的白,偌大的边塞城连个人影都没有。
“先前不管是去西江还是南河,都有不少百姓前来拜见,这营关城的百姓是都被大雪封在家里了么,竟然一个来的都没有。”阿叶掀开车帘一角往外看,直到冯乐真受不得冻打了一个喷嚏,她才赶紧将帘子拉上。
“营关天高皇帝远,百姓一向只知祁家军,连朝廷都不放在眼中,又岂会看得起本宫区区一个长公主,更何况本宫还害得他们的世子险些丧命,至今都要温养在家中。”冯乐真靠在软枕上假寐。
阿叶皱了皱眉:“百姓不来,官员总该来吧,他们于礼该在城门口迎您。”
“得了吧,他们更不敢来。”只要镇边侯一日视她如眼中钉,他们便一日不
敢来拜见。
阿叶深吸一口气:“那便这样算了?”
“我们的势力都在京中,如今在营关算得上孤立无援?[]?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不算了又能如何?”冯乐真缓缓睁开眼眸,眼底一片沉静,“日子还长,且徐徐图之吧。”
“……听起来咱们要过很长一段难熬的日子了。”阿叶叹气。
冯乐真翘起唇角:“那倒未必,有人若还记得当年情谊,旁人为难我们时,他自会相帮。”
阿叶不解:“殿下说的是谁?”
冯乐真挑开车帘一角,凛冽的风顿时将雪花吹到她的眼睫上,她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白,唇角挂起浅浅的笑意:“一个许久未见的故人。”
阿叶更不懂了,但看到她在出神,便没有再追问。
在营关的府邸早在赐封地的圣旨下来时,就一并赐了过来,只是如今无人引路,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