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偏房内。” “金来,这府上防卫就这么差?”乐东城不悦地看向金来。 “我——这不是大人不在嘛,我就放松了。”金来低着头说道。 乐东城轻笑一下说道:“大人在得时候,府上防卫绝不能如此不堪。” “乐大哥,都是我不好,我自己领罚去。不论大人在不在,我都要看好辛府。” 乐东城指挥侍卫收拾好院落,又插手安排好府上防卫,才进了屋内休息。 看到床边小桌上的雷墨夜明珠,他惊疑不定。 那个武功最高的黑衣人,为何看了夜明珠两眼? 是好奇,还是—— 三日后,临王府。 “王爷,我们在辛府书房和正院搜寻一番,没发现那个药方。” “既如此,此事作罢。再去找反倒自投罗网。”穆辰不耐烦地说道。 “可是,王爷,属下在辛府正院一个房间内,看见了雷墨夜明珠。” “什么雷墨夜明珠?”穆辰打了个哈欠说道。 “就是王爷十年前用来换神不知鬼不觉能杀人的药方,给出去的那个夜明珠。” “什么?卖给我药方的那个人就在辛府?会不会是十年前那个小子,将夜明珠又卖给别人了。” “就是他。属下在夜明珠光亮中看得很清楚,那五官长相,找不出第二个。虽然他和十年前不完全一样,但还能看出那时的影子。” “这么说,辛容那个混蛋真得发现魏恒病死的真相了!他竟然连卖给我药方的那个人都找出来了!” “王爷,十年前那个小子,并不知道你就是临王殿下啊。” “本王跟十年前相比,差得多吗?” “王爷您得长相,没那么容易被记住。”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本王长得普通!” “不是不是!属下是说,那个小子长得女相,太容易被记住,不像王爷您十年过去,威风凛凛,盛气凌人,早已看不出当年的——。” “当年的什么?当年不怎么样?不起眼?” “不是不是不是——” “滚!” “是。” “楚媗,楚媗——还不来侍奉本王。”穆辰进了偏院喊道。 “王爷,楚媗还要注释完一册古籍。”楚媗头也不抬说道。 “本王纳了你一年半了,你就天天看啊看写啊写,你做侍妾的本分呢!” “本王跟你说话呢!” “你不是命贵吗?本王怎么还没当上皇帝!” “王爷请慎言。”楚媗翻开另一个卷轴说道。 “那又如何?说出去你也得给本王陪葬。哼——当初,父皇明明说过,本王才是最像他的皇子。” 楚媗放下毛笔,转头说道:“当时妾身在宫中给公主伴读,也听见了。” 穆辰坐在楚媗旁边,得意地说道:“你也这么认为?” “当时陛下说得是,王爷的长相是最像先帝的。”楚媗说完,又拿起了毛笔。 “楚媗你什么意思?是说本王中看不中用吗?” “楚媗不敢,这话可是王爷自己说得。” “你——你——你别以为你命贵,本王就不敢把你怎么样!给我起来,侍奉本王——” 楚媗被穆辰抓着胳膊拎了起来,顺势随手就挥着毛笔画在了自己正脸上。 “王爷,妾身手上还拿着毛笔呢。” “扫兴——看看你这样子——”穆辰气笑了,甩袖子转身出了屋门。 他待在书房,想着药方一事,坐立不安。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趁辛容离京之际,将她除之而后快,以免夜长梦多。 很快,穆辰就命死士去了齐山郡。 辛容在半个月前才到了蜀郡。 一是她特意先往东去,造成去齐山郡的假象。 二是刚进入蜀地就暗查,掌握了情势才赶路。 到了蜀郡,她也没有着急去郡守府现身,而是隐瞒身份继续暗查边郡各羌族实力和百姓的生存状况。 冬月初,她收到了金来传过来的密信。 得知官钱署那边进展顺利,暂时松了口气。 还有一封密封,竟然是陶源初让金来送过来的。 两年半前,陶源初送她一张养伤的药方,她才发现何侯爷生前所用的药方和父亲的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