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了,本官不想用你这样的经元病人。” 乐东城听见辛容接下来的话,右脸止不住地抽动了一下,心中一窒说不出话。 “不过,你这次表现不错啊。” “你解我腰封脱我衣服之前,可是说了,让我进司隶校尉府做假佐。”乐东城趁机提醒。 做了这么一个局,如今惨败,总要挣点利钱。 功亏一篑,那伙刺客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再晚些来,说不定假辛容就冲出去了…… “可以,本官既然答应你了,就会做到。那边有我安排的人,我假意撞见他们,让你得救。”辛容说着,带着乐东城跳进了一个暗巷。 没一会儿,她划伤自己胳膊,跑出了暗巷,听着不远处追来的动静,隐在一棵树后面等着。 “什么人!” 辛容在树后面弄出点动静,探头出来小声说道:“女侠,别走那边,有埋伏。司隶校尉被救走了,我也受伤了。” 那女刺客见树后出来的人捂着胳膊上流血的伤口,冷哼一声说道:“废物,到手的人,你也能让人救走。” 姑娘,你可以啊。 敢骂司隶校尉辛大人是废物的,你是头一个。 辛容梗着脖子瞪大眼睛说道:“我接的任务又不是杀他。再说我一个人,中了埋伏还要对付那么多人,当然是保命为上。要是你带人快些赶来,那我们不就——” “谁跟你我们,各走各的——”那女刺客首领听见后面不远处追上来的脚步声,撂下一句话,就带着杀手们一路飞奔而走。 “好歹相识两场,带我一起走啊!”辛容一路追上去,却在荒林中将人跟丢了。 返回的路上,她遇到了乐东城。 “辛大人,这是无功而返啊。” “他们在这片荒林有人接应。” “要对付你的人可真不少啊。” “那又如何?还不是都没得逞。那个找姑娘假冒我的人最阴险,差点让我陷入自证身份的困境了。等以后找到了他,我用剑戳他一百个血窟窿。” 乐东城穿好了衣服,只是脸上的血迹没来得及完全擦干净,按辛容的要求命令石青和金来安抚护卫陶府后,就循着踪迹赶了过来。 听见辛容要戳他一百个血窟窿,他在冷白的月光下嗤笑一声说道:“你先自己换好衣服吧,辛姑娘。” 水丘辞将暗卫分成两队,分别追两个女司隶校尉。 找女子假扮司隶校尉闯婚宴的人太过阴险,暗卫能抓到人回来审问最好。 至于追踪辛容的那队,得到的也是活捉的命令。 辛容若是被女刺客识破了意图,还能得到保护。 当然,他根本不放心,还是亲自追了过来。 那群刺客人数多出手狠武功高,万一暗卫不尽心—— 水丘辞飞速奔过一个小山丘,在转弯处看见了不远处林子边的身影。 这个清逸的身影,他再熟悉不过。 暗卫留下的暗号就到这里了,看来进了林子后就将人跟丢了。 他迫不及待地追向了那道身影。 乐东城听辛容说他侧脸上还有一点血迹,只好到了溪水边蹲下清洗。 没过多久,他察觉到不远处有轻快的脚步声传来,而且越来越近了。 辛容也察觉到了,转身时就看见熟悉的身影向她这边一路飞奔。 发现得太晚了,她总不能大喊一句:乐东城蹲在那边呢! 乐东城在溪水边没有现身,他倒要看看水丘辞这么急着过来是干什么的。 蒙面的舞剑女长得和司隶校尉辛容一模一样,受伤的司隶校尉看不清脸,俩人还配合着跑了,他难道还猜不到其中真相。 辛容望着水丘辞跑近,不经意地向溪水上游看了一眼,用左手悄悄指了下月亮。 水丘辞离辛容五步之遥,站定沉默一会缓缓说道:“辛大人,你真得是舞剑的那位姑娘。” 不错不错。 水丘辞直愣愣毫无威胁毫不犹豫地一个人跑过来,在乐东城看来一定莫名其妙。 毕竟,水丘辞是知道舞剑女和乐东城一起在陶府西院花园的。 之前,突然又冒出一个和舞剑女穿着同样衣服的女司隶校尉,和有令牌的男司隶校尉。 那原本在西院花园的两个人当中,必定有一个是真正的司隶校尉。 乐东城隐在不远处溪水边的树后,听见水丘辞的问话只觉得好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