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用过的香囊。 这些都是水丘辞、英落和程千芷送给她的。 乐东城不动声色,问道:“这些都是你喜欢的?” “嗯。” 看见辛容点头后,又托腮发呆,他挨个拿起香囊轻嗅。 等到拿起第四个时,他闭上眼睛深深一吸,眉心紧皱。 这个香囊味道已经很淡了,至少是半年前用过的了。 这么巧,竟买到同一种香囊! 辛容,你和水丘辞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是不待见他,不是没“同寝共浴”过吗? 乐东城将香囊往桌子上一扔,说道:“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了。过两日我给你挑些送过来。” 辛容连忙拿出钱袋,递给乐东城说道:“这是定金。” “辛大人,这么着急干什么?” “不是你要生意的吗?” “如果我说,给我一万两,你欠我的救命之恩从此一笔勾销,你觉得如何?” “可以,但你吃亏了。我觉得我的命远不止一万两。” “这是重点吗?你是不是希望我多提出些要求,早点让你将恩情还清了?” 辛容很无语,不是乐东城自己来讨生意的吗? 难道不应该给定金吗? 乐东城别过头,看着会客堂的门问道:“辛大人,若我没救过你,今日这生意,你会接受吗?” 辛容也有些恼,直言道:“不会,我需要香囊也不会买那么多。就是因为你来,我才答应的。但没关系,留着慢慢用,买谁的不是买。” “你——你倒是清醒。” “乐公子,我知道你不是来挟恩图报的。但我不明白你到底什么意思?救命之恩,根本无以为报。我总不能为了还清,就希望你有危险我去救吧。” 乐东城心中极度郁结,不论辛容有多迁就他,都是为了还恩而已。 可她这么在意这份恩情,还是根本梦不到自己。 辛容看着乐东城不似以往轻松惬意的神情,想起前些日子的谈话,恍然大悟。 那晚他说,有人妨碍他做生意。 这得损失了多少银钱,才能一反常态到这个地步。 可她哪有很大的生意介绍给他啊。 “乐公子,三日后我沐修,不如我们去指剑阁。我答应过你的。” 想了想,辛容接着说道:“你要是银钱不够周转,我这有——” “不必,我没到那地步,告辞。”乐东城伸手拿过辛容手中的钱袋,面无表情地说道。 没有会任之家的生意了,他还有别的,虽然赚得没又会任之家那么多。 回去之后,他让暗卫盯着水丘辞家,不得松懈。 三日后的那天,乐东城在指剑阁等到半夜,也没见辛容过来。 他离开指剑阁,直接闯进辛容家里,一怒之下就要开窗而入。 辛容早已惊醒,一剑刺出窗外。 “辛大人,你到底什么意思?”乐东城旋身躲开问道。 “乐东城,你什么意思啊?”辛容关上窗户,穿上外衣,开门问道。 “你不是说三日后沐休吗?我在指剑阁等了大半天。”乐东城只一侧唇角轻翘,笑得有些邪气。 “啊?你那天没答应我呀。”辛容说完愣住了。 “你——你——”乐东城气到说不出话,飞身而走。 辛容转身回屋睡了,一连多日没联系乐东城。 只是遇人就介绍乐东城的店铺,和所经营的生意。 巡察司隶州的都官从事康承谦回京了,他监察百官精准严厉,一趟巡察就使司隶州各郡的吏治清明不少,回来没多久就升为司隶校尉。 原司隶校尉严晖之,担任尚书令,统筹六曹。 辛容作为绣衣直指,感觉最近差事少了很多。 这日,她在御花园不远处的道上路过时,突然感觉到身后有风声。 侧身时余光看见是一只蹴鞠向自己头顶飞了过来,辛容一挥手,又将蹴鞠打了回去。 “哎——站着别动!” “哎呦——” “谁那么大胆,敢打太子殿下?” 辛容将手挥出去时,就看见有个小男孩从门口出来了。 都说了别动了,非得去接蹴鞠。 她赶紧走过去,躬身作揖行礼,歉意地说道:“微臣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