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莫言撩开轩窗帷幔,威严唤道:“阮大人何在?” 阮翛然哭意又盛,在他面前她哪里还有一丝尊严与脸面。 阮祝颂识趣与包明悟退到不远处,好方便马车上的二人言语。 听闻太子相唤,阮祝颂端着礼仪,恭恭敬敬作揖行到马车旁。 “太子殿下,唤下官,有何吩咐?” 萧莫言压着声调,斥道:“围场那夜之事,你竟敢诓骗孤,阮大人,你好大的胆子啊!” 阮祝颂屈膝要跪,只听萧莫言又急急怒喝道:“光天化日,阮大人是觉不够丢人,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阮大人当真是枉为人父。” 阮祝颂脸上一阵青白,似有愧色,低三下四求道:“太子殿下息怒……” “息怒,你让本宫,如何息怒,翛然与那个林千帆究竟有……” 萧莫言怒不可歇,可阮祝颂慌张打断,保证道:“翛儿与林将军,清清白白,下官拿项上人头保证,难道殿下,怀疑翛儿的清白不成?” 萧莫言冲包明悟喊道:“明悟,去寻林千帆,到此来见本宫。” 包明悟应声,纵马离去。 萧莫言放下帷幔,瞧着畏缩在一旁的阮翛然,柔声哄道:“先入府吧,有什么,待林千帆来了,当面问清楚。” “不,不,我,不要见林千帆。” 阮翛然只想逃离此处,撑起身子想要下马车。 萧莫言伸手将人捉回怀里,不顾阮翛然的挣扎,捂住她的樱唇,急切低道:“本宫以为你知晓一切,原来你什么都不知晓。那夜,夺了你清白的人,是本宫。” 阮翛然呆若木鸡不再挣扎,萧莫言面有悔恨道:“那夜,你父亲安排,本宫与你相见。你身中暖情散……” 阮翛然回神,心中五味杂陈。可仍有不信,哽咽道:“当,当真是你?” 萧莫言忽而将唇贴在她耳蜗上,气息撩人魅惑,唤道:“阿姐,你忘了,从前,是你逼着本宫,唤你阿姐啊!” 汗毛炸立,那夜之事骤然断断续续,清晰起来。 可她那时,的的确确未看清对方的容貌。 她抬手推开萧莫言,羞愤交加娇喝道:“那夜即是殿下,为何还要,唤林千帆过来对质?” 萧莫言一瞬正色,厉声道:“这得问你的好父亲了,那夜究竟做了几手准备。你与林千帆为何都一口咬定,你二人之间有那,那种事。”他明明气急,却又难以启齿。 阮翛然灵光一现,急忙求道:“殿下,允妾与父亲单独一叙。” 阮翛然见萧莫言不阻拦,匆忙跳下马车。拉上阮祝颂,行到一旁墙角处。 阮祝颂深觉惹怒了太子,仍在忐忑不安,嘴里嘀嘀咕咕道:“这可如何是好啊!还未到任,便要丢了小命不成。” 阮翛然顾及着脸面,小声质问:“父亲,林千帆为何说,那夜之人是他?” 阮祝颂似乎不明所以,愣了一下,恍然大悟,唉声叹气道:“你姨母那些小心思,为父自然知晓。既然你妹妹悠然喜欢林千帆,为父成全她,你们姐妹,一个成为太子妾,一个成为将军夫人,终归都是好归宿。” “父亲,如此做,可有问过女儿愿不愿意?”阮翛然心中矛盾,既有父爱如山的动容。却又觉得不耻,更觉得父亲如此陌生。 阮田氏大约想不到,她在算计身边人,枕边人亦在算计她。 阮祝颂摇首惭愧道:“父亲深知你的脾气,才会出此下策。” 阮翛然叹道:“父亲,带女儿回府吧!女儿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太子殿下。” 阮祝颂不再阻拦,悔道:“你且去收拾行囊,林千帆那边,由为父亲自去解释。” 阮翛然摇首道:“不必收拾了,那些东西本便不属于女儿。” 阮祝颂为难道:“方才,为父是乘太子殿下的马车到此,眼下还要等林千帆来此。不如,你先回房耐心等待。待,事情了了,为父再来接你回府。” 阮翛然哑然无语,她已从父亲的眸光中看出了闪躲与诓骗。 父亲不愿得罪太子,而她如今真真是太子的女人,哪有跟随父亲回府的道理。 她瞥见萧莫言下了马车,向这边行来。 阮祝颂自然也瞧见了,低声逼迫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阮家几十口的性命,可便攥在你手里了。趁着太子殿下对你还有几分迷恋,莫要不知好歹。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阮翛然回眸,悲凉打断道:“这才是父亲的真话,女儿也不过是父亲,升官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