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姜书睿一脸委屈。 宛如一朵盛世白莲花,是舒婉冤枉了她。 舒婉被按倒在地,双目赤红,她咬牙切齿,咆哮怒吼控诉着她的罪行:“你住口!你少在这里又当又立,同样都是女人,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手段吗?” “你要是真的不想插足我们的感情,为什么要住在颐园?为什么要讨好段老夫人?又为什么一直缠着文彦哥哥不放?狐狸精!你真是又当又立!” 骂到激动处,她咳嗽不止。 在姜书睿无数次打击下,她逐渐能从愤怒中分出一些理智。 她口口声声质问着姜书睿的恶劣行径和插足他人感情无异。 殊不知,这些也都是姜书睿当年一直没机会问出口的。 见她像是条死狗似的,被狠狠按在地上。 姜书睿心底一阵畅快,又觉得意犹未尽。 这种程度的惩罚,勉强能算是收点利息。 她享受着舒婉的惨状,一脸无辜开口:“舒小姐,我想你可能搞错了,我和段总真的只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我知道你恨我比你优秀,比你有能力,可这是我的错吗?” “这明明是你自己不思进取,为什么都怪罪到我身上?”她不动声色偷换概念。 就算那些事情都是她做的又怎么样? 舒婉又能拿她如何? “姜月!你这个狐狸精,就是你勾引了文彦哥哥!就算你不承认,你也是狐狸精!” 舒婉骂累了,挣扎不动,匍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像是案板上脱水的死鱼,临死前最后的挣扎,痛苦而又绝望。 姜书睿轻叹了口气,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望向她。 “舒婉,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脑子都是些情情爱爱吗?” “只有你这种,没什么能耐,一无是处的人,才会满脑子都是男人,我住在颐园,是段总担心我的安全问题,我也尝试过提出搬出颐园,但都被段总拒绝了。” 姜书睿倒是有些庆幸她之前提出要搬出颐园了。 这种时候,拿出来说,即羞辱了舒婉,也不会穿帮。 “还有你所说的我讨好段老夫人,也不过是我们志趣相投,能聊得来罢了,段老夫人满腹墨水,你这种胸无点墨的人,和她没有共同话题,就觉得我们的忘年交是假。” “最后,不是我一直纠缠段总,是段总需要我,你自己在工作上,给不了他技术支持,就请你不要阻止别人。”姜书睿义正严辞,长篇大论说完,回头对男人笑笑。 她这番话,无形中也提高了段文彦的形象。 从一个出轨的渣男变成了拼事业的男人。 舒婉明知道她在狡辩,可这话也挑不出毛病,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说得好!”老态龙钟的声音陡然从门外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不知何时,段老夫人出现在门外。 段老夫人也进了门,她瞥了眼地上死鱼似的舒婉,冷哼一声:“舒婉,你和周管家狼狈为奸,串通好了想要嫁进段家,我上次饶过你,已经是念在往日情分上。” “你竟然还敢拿自杀来威胁我?” 舒婉面色一白。 都这种时候了,她脑子里想着的是绝对不能让段老夫人看到她这幅惨样。 万一段老夫人更嫌弃她了,她还怎么能嫁进段家?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 姜书睿轻叹了口,看向两名保镖:“她已经冷静了,放开她吧。” 两名保镖看了眼段文彦,最终松开了她。 舒婉一脱身,忙不迭起身。 她也顾不得理凌乱的头发,小跑着到了段老夫人面前声泪俱下的哭诉:“奶奶,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周管家就成了我的父亲,我也很想弄明白这件事,y我对天发誓,要是我和周管家串通好了,我不得好死啊。” “我更不敢,也不能拿死威胁您啊,我昨天只是受了刺激,一时糊涂才……” 整间病房里,只有她聒噪刺耳的哭喊声和求饶声。 段老夫人满是皱纹的老脸上,眉心皱的死紧,拐杖恶狠狠砸着地板:“够了!既然你是受了刺激,一时糊涂,那为什么还能好好站在这里,我倒是瞧着你连处破皮的伤口都没有!” 她这话就是在怀疑舒婉是在故意闹自杀了。 舒婉面色一白,嗫嚅着嘴唇开口:“是,是文彦哥哥他救下了我,如果不是他,恐怕我昨晚就死在那条江里了……” 她据理力争。 面对段老夫人,她不敢造次,狡辩起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