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之人面面相觑。 “你也听到舒小姐的威胁了,我是个惜命之人,不想年纪轻轻命丧黄泉,我们之间都到此为止吧,我会掐灭所有不该有的心思,段总也适可而止。” 在舒婉尖锐的哭喊声中,她一番推心置腹。 姜书睿耸耸肩,从垃圾桶里捡出了那束玫瑰花。 她把花放到工位上,一脸爱惜,似有所感:“花是无辜的,或许,从头到尾,错的都是我们。” 她佯装无奈。 两相衬托,倒是显得门外之人过于吵闹。 姜书睿黯然神伤,一脸痴心错付,她口口声说着掐灭不该有的感情,可是眼神却落在段文彦身上,迟迟不肯离去。 她从未承认过自己对段文彦有感情。 事到如今,她也从未承认过。 她只是说了自己对段文彦生出不该有的心思,点到为止。 她知道,段文彦肯定会对这句暧昧不明的表白生出心思。 至于他到底想到了什么…… 那就不是她能够控制的了。 如她所料,段文彦望着那束红玫瑰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一脸深思,几次欲言又止,最终没有出声。 但也没有动手破坏那束无辜的玫瑰。 “咚咚咚—” 许久不见开门,门外之人情绪激动,一个劲砸门。 破坏掉了她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 姜书睿捏了捏酸胀的眉心。 她必须要想个办法把舒婉打一顿。 她真是活得越久,越讨厌舒婉这打不死的小强。 见段文彦一脸深思,完全没有心思管舒婉的死活。 她甚至怀疑,要是再不开门,门都要被舒婉砸烂了。 姜书睿不想她的耳朵,再被舒婉高亢嘹亮的叫骂声伤害。 她三步并作两步,猝不及防拉开门。 “文彦哥哥!你在干什么……” 她叫骂声还未落下,拳头险些砸到姜月脸上。 幸亏她眼疾手快,闪避到一旁,否则就要进医院了。 舒婉讪讪收回手,冷哼一声:“贱人!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这么久不开门!” 她怒骂出声,再也顾不得维持形象了。 姜书睿低眉敛目,一脸暗自神伤:“舒特助,你别误会,我和段总什么都没做,他要送我种满玫瑰花的庄园,但你放心,我已经拒绝了……” 她四两拨千斤,直击舒婉要害,逼得她当场破防。 她一脸不可置信,再次爆发出了超乎常人的尖叫声。 “你说什么?文彦哥哥要送给你庄园!贱人!是不是你故意勾引文彦哥哥!”她忍无可忍,反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却在半空中,被姜书睿截住了。 她居高临下,睥睨着舒婉,从喉头发出一声低嘲,甩开了她的手:“舒小姐,我知道你讨厌,但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为了你们的感情,我都已经拒绝了段总,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她未语泪先流,两行眼泪滚滚落下,再配合她故意引人遐想的说辞,引人心疼。 舒婉又急又气,哪里看得透她的招数。 她不管不顾,怒骂出声:“你少跟我狡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以后文彦哥哥会看不透你那点欲迎还拒的低劣手段吗?我警告你!你给我离文彦哥哥远一点!” 她一把推开姜书睿,语气恶狠狠威胁。 姜书睿借着她的力道,顺势往后倒去。 舒婉的目光从凶狠转为惊愕,最后转为嫉妒。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袭来,姜书睿落入了温暖怀抱。 她仰头看向了段文彦,他下颌线绷紧,一脸不悦。 舒婉面色惨白,大概是想到前几次被舒婉陷害的经历。 她语无伦次解释:“不是的,文彦哥哥,你听我解释,我没有推她,都是她,她是故意的,她是想要陷害我。” 那一瞬间,她想起了过往,每次搬起石头砸我自己的脚,想起被姜书睿三番两次陷害的经历。 她突然意识到,她从未在姜书睿手底下讨到好。 突然望而生畏。 姜书睿窝在男人,发红的眼尾被泪水染湿,她咬唇强忍:“段总,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我只是不想让舒小姐误会我们两个的关系,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么激动。” 她佯装无奈,一副受了委屈又不知该如何辩解的模样。 毫无疑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