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粉色爱心餐盒?这还是我们冷酷的段总吗?怎么感觉他最近浑身都在冒粉色泡泡?” “+1,我也觉得段总最近发展趋势很奇怪,每次从他身边路过都能闻到香水味。” “我也闻到了,不过我感觉姜特助身上好像更浓烈些?” “那小粉餐盒是谁的?总不能是段总自己买的?一想到段总挑选粉色餐盒的场景……” “是姜月的!我今天看到了她带着小粉餐盒进了公司!” 众口一词,经过多位员工指认,所有人都知道小粉餐盒是姜书睿带来的。 “啧,想不到事业性女强人还会做爱心便当,也太全能了吧,怪不得段总会喜欢,我也喜欢!” “啧啧啧,还是我们段总亲自刷餐盒,前面那位来的时候也没有这待遇吧?” “恐怕段夫人的位置真的要换人喽。” 粉色小餐盒在段文彦手中招摇过市了一趟,变得人尽皆知。 猜测他和姜书睿好事将近的流言蜚语又多了些。 姜书睿对此视若无睹,而段文彦,一闻到香水味就频繁想起了姜书睿。 不过才短短几天,他就变得精神恍惚,眼下乌黑。 姜书睿眼底笑意不减,身子柔若无骨半贴在他身边,呵气如兰:“段总,你最近睡眠不太好?” 她用的香水无时无刻不再勾起他心底最深处的回忆,他能睡得好才有鬼。 段文彦似是疲惫极了,他仰靠在办公椅内,闭目凝神:“确实不怎么样。” 姜书睿微微俯身,耳朵轻压在他胸腔处,指尖顺着他锁骨一路往下,声音充满了蛊惑性:“那段总是有什么心事吗?不妨说来我听听,说不定我能给点有用的建议呢。” 她起身,转到男人身后,为他轻揉太阳穴,放松疲惫。 鼻尖萦绕着熟悉香水味,姜书睿在他按摩放松,可他却一刻都不得安宁。 段文彦沉吟片刻,久到姜书睿都以为他快要睡着时,才开口:“没什么,琐事而已。” 他紧了紧喉咙,似是不想再提。 有关于姜书睿那部分的记忆,伴随着时间越久远,曾经的记忆就越清晰,不见任何褪色。 可他终究是不想再提,向来不可一世的段总又怎么会承认他也变得患得患失? 归根究底,还是他看不清自己的感情。 姜书睿识趣不再继续追问,事实到底如何,她比谁都清楚。 “段总,我看你这段时间气色不太好,特地去找中医抓了补血养气的药方子,要不要试试?” 她停了按摩动作,回到工位拿出提前熬制好的汤药。 汤药自然是好汤药,她特地去找中医抓的。 至于是哪名中医……姜书睿勾唇一笑,她可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频繁想起姜书睿,段文彦神智紧张,一看到她手中熟悉药包,瞬间想起了什么。 “你找的中医姓甚名谁?” “就是城西医馆的张亦婷张大夫呀,我听说他抓的安神药很管用,不少夫人都去他那抓药。” 姜书睿粲然一笑,似是看不透他心中所想。 可是怎么可能会看不透?她就是为段文彦而来的索命恶鬼。 她花高价钱弄来的香水,过去用过的同款餐盒,都费了她不少功夫,效果也很显著。 这才短短几天,段文彦眼看着瘦了不少,她又体贴的抓来了安神药,当然不是因为她心地善良,而是接二连三出现姜书睿曾经用过的东西,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多了难免起疑。 但中药就不会,中医亲手开的方子,他又怎么会起疑心? 可她又很清楚,哪怕只是再简单不过的中药,也会刺激到段文彦。 原因无他,只因为她口中这名张大夫和姜书睿是旧相识。 姜书睿那时贵为姜家千金,一个月生活费是寻常家庭全家一年都赚不到的巨款。 她闲来无事,每年都会资助一名贫困山区的学生读书,直到他们大学毕业,而她口中的张大夫,则是她资助的最早的一名大学生,甚至大学毕业后,还是她介绍去的城西医馆。 当年她大学毕业后,几次三番登门感谢,送来不少养身子的汤药,段文彦也是见过她的。 姜书睿剪开中药包,将汤药倒进杯中,才端到他面前。 给段文彦当特助这段时间,她将这端茶倒水伺候人的活学的明明白白,他也用的顺手。 段文彦端着汤药,迟迟没有入口,目光盯着她,不知道走神在想什么。 不管是什么,总归是与姜书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