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吧。” ——不如说,理想主义者是她最初的憧憬。 无论失败与否都会鼓起勇气先去行动,希望用自己的双手去实现那可能永远是梦的目标。 而追逐某种虚无缥缈的不存在之物,往往会让他们成为社会中的异类。 生在魔术师家庭的她害怕被当做异类,也不敢去赌结局。 尽管如此,那些理想主义者却在她的记忆的银河里成为了闪耀着坚定光芒的微弱星辰。 年幼的时候,能够让她摆脱来自家庭压力的唯一一件乐事,便是浏览家中闲置的,被父母称为“废品读物”的书籍。 儿时的她喜欢各种各样的传说和故事,在那里面勇士和英雄永远都会存在,那些传奇也曾令她心潮澎湃。 只是,被经历过一些现实之后,她便强迫自己停止了做梦。 她也许做不到那样的事,但她敬佩那些人。 “不说这个了。”她摇摇头,像是要把那些回忆也一并清空而换了话题,“你之前提到的,关于李土的“制约”。我重新提取了剩余一部分宝石的魔力,发现了一个指令。” “【被召唤者无法杀死召唤者】,他在吟唱咒语的时候加入了单独的小节。” ——就像是在召唤英灵的时候,附加狂暴咒文。这是召唤berserker的做法。在英灵现界后,将被咒文所控制,失去对自己理智的控制权。 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玖兰枢周身便泛起了阵阵杀意来。他真切地动了怒气。 对于他的反应真理倒是也能理解。她继续说道:“我怀疑——有知晓魔术的人在背后告知他如何对你下“制约”。” 在发现这一事实时,连她也有些吃惊。 这一点更加说明了,在玖兰李土那边,有着魔术师或者是英灵存在的可能性。 如此一来,她与枢的结盟似乎显得相当明智了——这条线索是可行的。 但她现在的情绪里,更多的是在发现事态之后的担忧。 “如果真相诚如我所说,那么恐怕不久之后,对方就要有所动作了。” 在真理把这句猜想说出口之后,枢的脸色突然变化了一瞬。他轻轻握了握带有令咒的右手腕。 顺着那动作看去,真理发现令咒正连接着回路散发不紊的红色光芒。 她当即停下了手中构建阵地的工作,语气一下严肃起来。 “感觉到魔力在流失么?” 这样的变故令月野真理紧皱起眉头来。 在她们不知道的情况下,Archer对外与某人交战了。 数小时后,枢召回了Archer。 之前毫无回应的英灵破天荒在书库现了身。 “居然任由吾战斗而没有使用令咒,是个正确的判断。” 英灵这么说着,发出低沉而扭曲的笑声,手中尚且冒烟的枪化为粒子消失在空气中。 “哈——来到这里的第一场战斗,竟然是和人类。真是不错。” 见对方心情尚好,她自然也不会放弃追问的机会:“Archer先生,与您发生争斗的,是怎样的人类?” “不是圣职者也并非怪物。虽不精通任何一项武艺,但能折腾几个回合,利用树林优势来作战——尽刷些小聪明!不过——他能投影吾的武器。虽然威力远不及正品,但也不失为有趣的小把戏。” 听闻对方话语的真理瞬间就猜到了敌人的身份。 “白发红衣,近战时手持鸳鸯剑?” 英灵感兴趣的眼神瞬间便看过来:“嚯——你这小丫头除了那双眼睛,到还有读心术不成?” 那只是Archer一句不经意的调笑话,但此刻真理已无法用同样轻松的态度来回应。 “怎么可能......竟然是他?!他难道也还是Archer的职介?” 一边沉默听着两人谈话的玖兰枢抓住了重点:“你似乎认识他。” 她毫不掩饰:“我参加的那一场圣杯战争中,他是我朋友的从者。” “而且...正常情况下,圣杯战争中不可能会出现相同的职介。” ——看来这个世界所谓的圣杯战争,无论是规则还是模式,和她所经历的大有不同。 但现在不是怀念过去的时候,当下更重要的是白发红衣的Archer,他代表的是哪一方的势力,他的御主是谁。 “Archer先生,你们是在哪里交战的?这点可以告知吗?” 高大的英灵耸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