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送新鲜食材及一些生活用品。 章若水明白，他们对周围环境极为放心才会这么做，如此隔壁小院里有他们人没有暴露，但是因老姜头看得紧，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们两个，所以没有机会跟隔壁联系上。 但隔壁吴健从他们还在小院推测出可能是确定了跟老姜头参加会议，所以没有回家，他将这个情况汇报给了公安局。 就这样直到出门参加会议那一刻，章若水和陆秉风都没有离开过老姜头视线。 两人心里明白，老姜头对他们并没有完全信任，否则也不会趁着他们不在的时秘密开会。 两人当下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参加开会，其他倒也不在意，所以他们很配合，甚至主动在老姜头视线里。 “小章啊，我们该出门了，今儿带你们好好去见识一下。” 老姜头吃过早饭，看章若水收拾完厨房，又往往座钟，出声笑道。 章若水故作压不住兴奋地询问：“真的吗，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出门。” 老姜头点点头，随后领着他们走出大门。 门口停了一辆吉普车。 姚厂长打开车门，从车上探头出来：“老领导，请上车。” 老姜头抬手制止他下来，而后打开后座车门，示意章若水和陆秉风先上去。 两人并没有推辞，很听话地上了车，随后老姜头自己也上去了。 开车的人正是刘副厂长，他目不斜视，戴着鸭舌帽，像个尽责且不多管闲事的司机。 章若水和陆秉风自然也没有跟他打招呼，在老姜头面前他们两个一切行动听指挥。 对他们的表现，老姜头很满意，在某种程序上，他要求姚厂长带着刘副厂长来就是为了考验章若水和陆秉风，两人是不是好奇心重，是不是口风紧。 其实刘副厂长也不是傻子，他自然是也明白，在看到章若水和陆秉风上车那一刻。 会议所在的大教堂很远，在城郊的农村，大约走了一个小时才看到大教堂圆圆的屋顶。 教堂周围种着很多高大的松柏，即便是在这上午，依然是让人看着阴森森，感觉像墓地。 开进松柏中的小路，这种感觉更是明显，而且树冠很大，遮天蔽日。 章若水下意识打了个寒战，抱紧了自己。 陆秉风很是关心地询问：“你是不是冷？” 章若水故作坚强地摇摇头回道：“并没有，别担心。” 陆秉风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伸手揽住她的肩膀。 女人的柔弱在这时候，表现得淋漓尽致。 老姜头看在眼里，微微点头，若是她一点不怕，那才是奇怪呢。 穿过柏树林的小路，终于到了教堂门口，这边空旷起来，重新进入了阳光照射下。 但教堂院中依旧很多柏树，而且都非常高大，看得出有些年头了。 “到了，里面一切准备就绪。”刘副厂长踩下刹车，出声说道。 姚厂长则率先下车，殷勤地打开车门，将老姜头扶下车。 章若水和陆秉风随后跟着下车。 大教堂院中，三三两两站了很多人。 老姜头不觉拧眉：“他们怎么都不进去等着？” 刘副厂长脸上露出为难地表情，主动解释道：“我们已经尽最大努力将教堂打扫出来了，但是实在是太破了，姚厂长不让我们修复，说时间来不及且太招眼，所以他们都不敢进去，说坐在里面总觉得阴森森，有很多鬼魂的感觉……” 说到这里，他忙捂住自己嘴巴，摇头又推翻自己的话：“西方并没有鬼魂，是他们乱想。” 老姜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吩咐姚厂长，站在门口点名，一个个放进去。 姚厂长答应一声，拿起点名册子，扬了扬大声说道：“我点到名字的同志进去。” “不要第一个点我进去啊，这大教堂里面阴气太重，那些传说也不是空穴来风，站在院中我都觉得头皮发麻，总之比进了坟地还可怕的感觉。”有人出声抱怨。 “对对，我也不要第一个进去。” “我更怕啊，我可是女孩子啊。” …… 老姜头听到他们抱怨，一脸不高兴地反问：“若不是这样地方，你们觉得这个会能进行?你们越是害怕，证明地方选对了。咱们这些人难道还压不住那些阴气？难道你们都白读书了？岂不是现在讲究是无神论，我认为有道理，都说有鬼魂，谁见过？我倒是想见，可你们让鬼魂出来我们看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