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笑道：“他就是个憨子。” 随后她又转口说道：“若是没什么事，我去伙房帮忙做饭了，看看今晚上吃什么。” 说完，章若水便快步进了伙房。 姚厂长望向刘副厂长摇摇头。 刘副厂长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是什么，惋惜章若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他深表赞同地点点头，而后冲着陆秉风说道：“你该忙什么就去忙吧。” 陆秉风答应一声，又继续去洗萝卜。 刘副厂长则对姚厂长说道：“他虽然是个憨子，但是有把子力气，您看是否把他也安置在食堂里？横竖也不多这一个人工资，再说，小章给我们挣得更多呢。” 姚厂长很意外地反问：“小章男人也要进食堂工作？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还是你想把他留下来的？” 刘副厂长想了想，没有说是章若水的想法，免得让姚厂长心里不高兴，怎么没有直接找他，于是他出声说道：“我看他这几天在这里干得特别好，是我想出来的。” 姚厂长沉思片刻，这才回道：“让他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就是……” 刘副厂长很是担心地问道：“就是怎样？” “就是，他会不会因为能干，而拿捏我们呢？”姚厂长淡淡地回道。 一听这话，刘副厂长放心了，他忙笑道：“这个不可能吧，他是个憨子，很听话呢。” 姚厂长这才点点头：“那就先让他留在食堂里，试用一段时间吧。行就留下，不行，那没法办，只能请离开了，这点你得跟他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