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筝,我们也无需在担忧。” “娘!还要去江陵?”陆华浓看过地理志,知道江陵离京城遥遥万里之余,“江陵那么远,我就不能常常回家了?我不就看不到你、爹还有奶奶了?” 兰氏扶正陆华浓发髻上的发钗,好笑道,“可真是孩子话!嫁出去的姑娘,哪里能常常往家里头跑!你看娘,可有常常回你外祖家?你看你大姐姐她们多久才回来一次!” “这可不一样!”陆华浓可真要跳脚了,女子必须出嫁她也接受,但是,嫁到远远的外地去她可不接受。 “有什么不一样!”兰氏可没有那么容易妥协。 “外祖家也在京城,和我们昌安侯府就那么点距离。”陆华浓伸出小尾指用拇指截出一点点长度,“我们想去看外祖母她们,一天也能来回,但是,江陵那么远,”陆华浓双手夸张地展开,边抱怨道,“遥遥不知几万里呢,就是跨马加鞭来回一趟,都要一个月了。我就是真的想你们了,我想回来都回不来,若是,我受了委屈可怎么办?” “浓浓,你是不是觉得沈大姑娘能做个侧妃,你却是个侍妾,委屈了?”兰氏其实也心疼得厉害,但却更知道皇权大于一切,他们虽是侯府,但是在皇权跟前可真一点算不得什么。 陆华浓一愣,老实地点点头,委屈控诉道,“娘,你想想啊,我爹好歹也是个侯爷吧,我这么的,可不是给爹丢脸,丢昌安侯府丢脸么!” 兰氏小心抱着陆华浓,叹道,“生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浓浓,爹娘生下你,可不是让你为了所谓的脸面的。你爹和我都不求着你怎么样,就盼着你幸福,快乐而已。” “可是,娘,爹和你是相爱的,而,”陆华浓顾及着兰氏妾的身份只能找其他的理由, “那个二皇子,若是有喜欢的人了呢!” 对于自己女儿未来的夫婿兰氏如何不会去事先了解了解,她不以为意道,“哪个男人没有个过往,二皇子殿下早些年确实有个青梅竹马的王妃。可是,人,都要往前看,你还能和一个不在的人比较着?” “娘?你怎么知道?”陆华浓觉得太神奇了,她娘也整日呆在昌安侯府,但是,好似对好多事情都知道一样。 “这在京城里头也不是多大的秘密。” 陆华浓双眼放光,八卦虫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娘?到底怎么回事啊?” 兰氏想想,既然陆华浓嫁给二皇子是既定事实,还真的该和陆华浓说一说二皇子李明瑄一些事儿。 “那位已故二皇子正妃姓谢,是皇太后娘家的姑娘。据说,那位前二皇子妃是个极漂亮的女子,而且,还是少见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陆华浓是个很好的听众,不时会点评两句,”初恋宛如白月光,少年夫妻则是心头朱砂痣,白月光加朱砂痣,那可真的是一辈子都忘却不了的。” 兰氏看了似沉迷进去的陆华浓一眼,继续道,“据说,二皇子和那位谢王妃,琴瑟和鸣,恩爱两不疑,只是,谢王妃却在和二皇子新婚不过半年之后香消玉损。” “怎么就去世了?那位谢王妃身子不好么?”陆华浓听得十分起劲,连自己烦恼的事儿都有些忘却了。 兰氏摇摇头,“对于那位谢家大小姐的意外去世,我几年前就听闻过,却少有消息传出来,就是到如今的,京城中人也是对其三缄其口。那时候,陛下临幸骊山行宫,皇室成员皆在随行之列,谢王妃也随行到骊山行宫避暑,可,却在游湖的时候不小心失足落入湖中,香消玉损。” “就没人发现她坠落湖中么?一个王妃出游,身边不说奴仆成群,但跟随的总少不了的,总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那位谢王妃坠湖身亡。”陆华浓觉得坠湖说法有些敷衍了。 “这个娘不怎么清楚。只是,从那以后,二皇子就前往江陵就藩,这些年也鲜少回来。有的说,二皇子这是怕回了京城睹物思人。就是这秦王府的也是空着而已!”兰氏也用心去打听过其中原委,只是,一切好似都被刻意掩盖过。 “娘?你说的是谁?二皇子?秦王?” 陆华浓愣了下,脑袋有些蒙圈了,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李明瑄俊朗的容颜。 兰氏奇特看着陆华浓,“浓浓,你见过秦王,你喜欢秦王?对不对?” 陆华浓俏脸一红,急忙否认,可却因太过急切,反倒显得此地无银了。 “浓浓,娘听说二皇子,”兰氏喂叹,她这个女儿有时候就是个迷糊蛋,“也就是秦王是极为出色的男子。据说容色清滟绝艳!在江陵几年也极有建树,就是前阵子还平叛了西蜀战乱。是女子能够托付终身的好男儿!” 陆华浓俏脸更红了,心里极为别扭,“娘,你都说了秦王对谢王妃一往情深,我。。” “那都已经过去了,男人谁又没